然后她去理店把头剪成男式,再戴上墨镜、压低帽檐,对着镜子一看,宛然一个英俊小伙。如果再粗着嗓子说话,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她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躲避警察。因为是仓促出逃,她身上的钱不多,只能住那种鱼龙混杂的小旅馆。一个女孩子到那种地方住一定会有人骚扰,装扮成男性安全点。
恐惧
等到找了家旅馆住下,把门插严之后黛雪落才安下心来。
这个旅馆住一晚上只要十块钱,因此破得可以。
住在这里的都是最低级的贩夫走卒,划拳打牌的声音不停地透过墙壁钻进她的耳膜。
黛雪落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由得坐在床上抱紧了自己的包。
现在家里一定闹翻了天了吧。
虽然爸爸妈妈也可能有问题,但想到他们会为自己着急上火,黛雪落还是忍不住想要流泪。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流泪的时候。黛雪落开始强迫自己回忆案情。
说到案情,真是不是一般的复杂和怪异。
她怀疑赵曼是凶犯的眼线,但是如果赵曼是凶犯的人,为什么也会被杀害呢?是因为她和凶犯起了纠纷?
还是因为她其实只是凶犯的一枚棋子,用过了以后就丢弃?秦露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有个蒙面人袭击了她呢?
赵曼真的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被杀的吗?
如果赵曼的死另有隐情,她就不能说赵曼是凶犯的眼线&he11ip;&he11ip;
黛雪落用力地抱紧了膝盖。虽然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她还觉得自己远离警察是正确的。
但远离父母就显得有些冲动。虽然父母的样子很吓人,但说不定只是例行检查,她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但不管怎么说,她觉得自己潜逃出来还是正确的。一来她脱离了明处,也许会更安全。
二来她不是那种只愿静静地等消息的人。她渴望能用自己的手揭开真相。
自己现的真相也是真正的真相!
电话铃忽然响了。黛雪落本能地感到了一阵痉挛。她拿起电话,瓮声瓮气地说:&1dquo;喂?”
电话那头是个娇滴滴的声音:&1dquo;喂,请问你要客房服务吗?”
黛雪落呆了片刻之后才醒悟过来,客房服务是性服务的别称,立即闹了个大红脸,慌忙挂上电话。
这个电话闹得她心里格外不安了,但是不休息根本没力气应付明天的调查。她只好抱着包靠在床上,几乎是合衣而眠。
&1dquo;哎呀,警察同志啊!我们这里是合法经营的旅店,来历不明的认识绝对不会收的&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