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林朝辞都宛如煎锅里的鱼,被男人翻来覆去的煎了不知道多少遍,眼看着锅里鱼就要被煎散了,厨子才终于舍得熄了火。
林朝辞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再次睁眼时,眼前就多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细长骨感的手指拂过林朝辞的脸颊,替他把遮挡住视线的刘海理顺。
“还难不难受?”宋江陵问。
林朝辞摇摇头。
他感受了一下,那里并无不适,润润的,凉凉的,应该是被上过了药。
至于上药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事还是让林朝辞感到害羞。
他假装无事生,轻声询问道:“几点了?”
宋江陵看了眼手机:“快一点了,饿不饿?我向餐厅订了餐,一会儿才能送过来,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林朝辞摇摇头,扭了扭身子,调了调方向,把头埋进宋江陵的腰间,撒娇似地蹭了蹭。
小猫似的,乖巧又粘人,宋江陵一颗心直接化成了水。
“还没洗漱。”林朝辞说。
宋江陵想也不想便道:“我抱你去洗漱?”
林朝辞心满意足:“好。”
他不是不能自己去洗漱,但是此刻就是想粘着宋江陵,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被宋江陵抱着往浴室走去,路过某处时,林朝夕看见了昨晚的生日蛋糕,蛋糕只剩下一半,切面并不平整,上面的奶油也坑坑洼洼的,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这个你怎么还留着啊。”林朝辞瞪圆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昨晚宋江陵突奇想,做到一半,想起来还没吃蛋糕,但他又不想结束正在进行的“活动”,于是便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至于是什么办法,我不说,审核不给过。
总之,林朝辞看见这个蛋糕,昨晚生的一切就如同正在放映的幻灯片一样,历历在目。
这种非法小道具,不应该在事情结束后就立刻人道毁灭吗?
林朝辞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是留着,还想……”
“想什么呢?”宋江陵哭笑不得,心道昨晚确实是折腾地有点过了,看把人吓得,“只是忘了扔掉而已。”
“哦。”林朝辞不说话了,把脸埋进宋江陵的胸口,自脸颊到脖颈一片绯红。
洗漱的过程倒是很顺利,在宋江陵的贴心伺候下,林朝辞需要做的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洗漱完,宋江陵温柔地将林朝辞抱回去靠坐在床上,酒店餐厅正巧把饭菜都送了上来。
为了不折腾林朝辞,宋江陵便让他们讲食物都摆在了可以在床上用的小桌上。
林朝辞咽下半只生煎包,望着正在帮他挑香菜的宋江陵,“你今天怎么没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