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水岛川宴诚实而朴实地说:
“下面在流水。”
咳咳咳咳咳——系统爆发出一阵空前绝后的呛咳声,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拆下来,再重新装上去,这样说不定就能理解水岛川宴话语的意思。但是它做不到,所以它依然心神巨震,唾液呛进气管,咳得惊天动地,咳咳咳!
水岛川宴被吓着了,连声问系统:“系统、系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喝一口赛博电子茶水,顺顺嗓子?”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水,系统就想到水岛川宴刚才那句话,于是更加震撼。
若是它和水岛川宴在一个空间里,即使是躺在床上,垂死病中,听见这话它也要爬起来把阿宴的嘴堵上。真的,或许把阿宴毒哑也不失为不错的选择,这样他就不会爆发出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平常它听见就算了,要是给别人听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和别人说过吗?
“什么?”水岛川宴疑惑,“你是说水的事情吗?我当然不会和别人说……太羞耻了。”
那就好那就好……
系统悲切地想:若是和人说了,它现在肯定无法看到正常的穿着衣服的阿宴……虽然现在也没穿多少。
……
不论如何,系统重新连上麦,水岛川宴高兴极了。
要是尾巴还在,他肯定晃来晃去,炸成一颗小白球。
他和系统讲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他跑去打黑工挣钱、去给森鸥外干活、偶尔收留无家可归的太宰治,许多东西都一笔带过了,只留下些轻松的事情。
系统却知道水岛川宴过得有多难,小狗以前哪儿受过这种苦。帮森鸥外干活报酬高,可它怎么可能不知道森鸥外给的活都是些什么种类,水岛川宴性子软,扣扳机杀人都下不了手,现在却能平静地说出来。
看见debuff里面的双向情感障碍,系统深深叹气。
过去的自己怎么就没在意过水岛川宴或星川的精神问题呢?明明精神上的异常很早就出现了。
“好在我现在的存款足够啦。”水岛川宴高兴道,“就算不工作几年,也能每天吃饱。家里只有一张嘴吃饭,却可以有两个人干活,实在是太好了。”
系统还没说什么,水岛川宴又提:“就是魅魔debuff有点影响生活。”
他根本不敢把浴巾摘下来的,时不时就……很潮。
“系统你有什么办法吗?”他微微皱眉,“总这样也不好,连裤子都穿不了,至少得让我能正常穿裤子、出去买食物吧。”
……系统一听见这个话题就沉默。
半响,它看这屋里只有水岛川宴,听见看见的也只有自己,就试探着提出了一种方法:堵上简单,但是堵不如疏,不如……去浴室……
水岛川宴想起自己在浴室和人偶贴贴:“怎么又得去浴室……”
系统:?
不等系统开口,水岛川宴摸到了浴室,他握住门把手,想着系统的话,觉得还有些地方没弄明白:“你说堵不如疏。堵是怎么堵,疏怎么疏?我……完全不会,系统你教我,我可能也做不好。”
“哎……要是系统你手把手教我就好了。”他安然丢下浴巾,“你能帮我堵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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