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底却起了别的心思……
好软啊,他的脸忍不住蹭了蹭。
“你都没怎么吃。”江好好满脑子都是他不舒服这个点上,没有注意他私心的举动。
然而杜诚早已看穿他下流的把戏,咬牙道:“宋大少,不就吃撑了,弱的要靠在女人怀里,您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宋泽哼哼两声没说话,听起来像难受得呻吟。心里却得瑟,谁让你女朋友没有胸,你不懂!
……我是小书生……
周一晚上十点,宋氏集团的某间办公室内光火通明,装修大气分明,唯一有些格格不入的地方是房间墙壁上的一幅油画。
画是好画,只是放在办公室却有些不搭。
油画的锋细腻,一一画尽显画功。
天空余晖落日,江上的美景醉得晃神。
水面像被切割成许多块的玻璃碎片一般,每一片都闪着光,让人心神荡漾。
宋泽在办公室预计凌晨两点才能走人,惯性的给江好好微信说时间,却一直没得到回复。他直接打电话,可竟是关机!宋泽打了通电话回家奶奶也说她不在,他等不及,抓起外套打算走人。
“宋少,您去哪?二十分钟后有个会议要开,高层会议您不能缺席。”女秘书的声音不带感情,年约三十多岁左右,一套黑色的西装套裙显得有些古板严肃。
宋泽一直觉得她像容嬷嬷,恰好她又是姓容,是宋父特意安排在他身边监视他的容嬷嬷。
“很快回。”他扯了个借口,脚步不停,却在手搭上门把之际,秘书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幽幽传来:“宋少,您这样坚持我很为难,您知道现在宋氏里的情况……”
他预料到秘书接下来会说什么,烦躁的抬手扯了一下领带。
秘书的说辞从他一进来宋氏就开始听。每次不外乎提醒他他不能出错,高层里的亲戚一定会对他有诸多抱怨,如果他走错一步,搞不好宋氏就会落入外人手里诸如此类的,而宋氏是宋父毕生的心血,现在宋父身体状况一年不如一年,宋家只有他一个独子,他更不能出紕露。
真的,每一次每一句都是这样的意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只是,若换作是别的事他一定不会走,但以江好好这样性格的人都能失联,一定是出了意外。
“如果宋少是去接江小姐,我可以让司机去接。”秘书向前一步,似乎对宋泽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秘书不提倒好,一提宋泽想起那件事反倒浑起身火,反讽扔下一句:“既然有会议不能走,那就把会议给我取消!”
说完后,拉开大门一下子大步出了去,带起一阵风。
留下秘书站在空荡的办公室里,眉头深深皱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宋泽开车一路上闯了几个红灯从宋氏赶到幼稚园。
远远的,看见幼稚园漆黑一片办公室里没有开灯。
虽然知道江好好是有情况,但当现在真正的落实后,心一下提了起来。
他立刻下车连火也来不及熄,走到铁闸处看见上了锁,看来是她自己自愿离开的,这才放心了一点。
他看了一眼安静的四周,重钻到车子上动,决定在浅清湾里面兜一下,可一无所获。
另一边,掉在山坡另一侧底下的江好好,整个人趴在地上。右脚踝上传来的痛一阵阵的钻心,肉眼明显的看到了肿胀可她不敢走开,她怕又有人来把花苗给摘了,最坏的是刚才滚下来的时候磕到石头,屏幕碎裂已经完全开不了机。
她看着面前的花苗,竟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着急也没用,她伸出指尖拨弄了一下小花苗:“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上次让你的小伙伴没了,对不起。”
面前的一株花苗,比上次现的还要大,颜色还要紫,漂亮极了。
江好好觉得,可能是因为它长的地方比上次的还要隐秘,而且天然的屏障让它得到了很好的保护,雨水没办法直接将它淋湿,都是被上面的植物过滤吸收后水里坏的物质才流到它这里,因为它才能长得这么好。
重要的是,她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上天对她的庇佑,以及对浅清湾的喜爱,而她亦有种这是最后一株的想法,因此才宁愿忍着脚痛不爬出去,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一声一声江好好,而这道声音还这么熟悉,她立刻来了精神探头朝上喊了一声:“宋泽!”
站在边上面的宋泽立刻停在原地,似在分辨刚才的声音来自哪个方向,他确定自己没听错,是江好好的声音。
刚才开车兜了半天都无果,他现一条小跑就跟着走进来打算碰碰运气,没想到一走就对了。
恰时,又一声‘宋泽’传出,分辨出声音来自哪个方向后,他立刻拔腿朝着某方向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