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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误会了吗?”胡盐问道。

阿绸手上一顿,继而点点头:“我们只是收留与被收留的关系吧。而且我没说孩子是凭空出现的。没敢说。”

“那你倒敢把肚皮掀给她看。”胡盐瞄他。

阿绸便皱眉看向她,辩解道:“阿姨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刚好掀开上衣查看伤势。”

在这之前,阿绸没有出现过这样明显不悦的神色。

搞得胡盐心下一惊:“……那,伤势还好吗?”

阿绸又继续低头干手上的活:“皮外伤。”

胡盐看看他,知道信息素的影响又降低了。

她找了个椅子在阿绸身后坐下:“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阿绸的声音冷冰冰的,“谈你为什么会沾了一身Alpha信息素的味道回家来吗?”

胡盐一整个愣住。

阿绸又缀了一句:“硝烟味。闻着非常不舒服。”

这时候胡盐竟条件反射地想嗅一嗅身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傻了。

她半天憋出一句“我去洗澡”,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厨房。

*

应该是从她回家开始阿绸就闻出来了,硬是憋到现在才说。

胡盐思绪万千地洗着澡,脑子里思考的是待会自己要说什么、表达什么。

但是这并不是她擅长的事。

向其他人剖析自己,就像让小狗交出肚皮。这让胡盐感到不安。

但是因为话没说清而导致一些难过、误解甚至恨意的话,就更会让她觉得很蠢。

这么想着,胡盐深呼吸一样呼出一口气。

她关了水阀,擦干身上,随意套了身衣服便离开浴室。

路过厨房时看见阿绸已经打扫好了。

她没多停留,而是径直出门去,在路口小卖部买了瓶酒。

再回来时阿绸已经关了灯,在他的报纸上睡下了。

胡盐看看他,手上熟练地用桌角开了酒瓶:“起来喝两杯?”

阿绸那边没动静,胡盐便也在地板上靠床坐下:“知道你没睡着。”

半晌,阿绸应了一声:“喝酒对孩子不好。”

好吧。

胡盐便对着酒瓶先来了一口。

然后她以最重要的事情作为开头:“阿绸,我没打算活太久。”

阿绸显然也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是这个,黑暗中的语气有了些变化:“什么?”

“我跟你说过的吧,宫玦杀了个人的事。我那时候是他的保镖,那就不可能没伸过手。事后我发现没人奈何得了宫家,就觉得很绝望。”

胡盐说着,回忆着过去的事:“那时候我酗过酒,写过遗书,站在高楼大厦上想跳下去。我想着如果我死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的遗书被公之于众,那也够宫氏喝一壶。但天台上冷风一吹我又清醒了——我算什么东西,我的死哪能撼动他们分毫。”

她说:“其实我明白,Alpha、Beta、Omega,我们本来就是不同的,我所要求的公平,至少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实际是条死路。好的工作岗位不属于Beta,社会的尊重不给予Beta,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改变不了这些,那好,无所谓。”

“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可以戴着镣铐跳舞,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但是把特权搞得这么明显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阿绸,我非常讨厌被强迫、被束缚的感觉。作为一个Beta说出这种话,可能听起来有点可笑,因为我们是这个社会上最‘不值钱’的群体。有权有势的上流人物可以把枪顶在我头上让我把尸体扛起,我不敢违逆;强壮有力的Alpha可以把我压在身下,我无法反抗;包括Omega也会潜意识里轻视我——因为他们至少有一步登天的可能,而我在他们眼里充其量只是个不信邪的可怜人。”

“有时我会想,这个世界的游戏,它不配我来玩。它没有给我一个公平公正的游戏规则,它让我的所有努力白费,甚至在我一次又一次调整自己的认知、让自己接受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时候,它总会再次破坏我认定的秩序,告诉我不止,远不止。”

“但有时我又想坚持活下去,因为我想看到那些玩弄权谋的人到底会不会遭报应,我怕我错过一些大快人心的时刻。但是真的会有吗?如果我不去纠缠这件事,真的还会有人管吗?我经历过的那些,已经不允许我对这世界如此乐观了。”

胡盐说着又喝了一口:“所以我现在做的事情,本质是对自己的一场自救。我得相信这世界是有因果的,我得相信这这世界是有秩序的,我得相信恶人自有天收……否则我太痛苦了。”

幽暗的角落里,阿绸的声音问道:“万一没有呢?”

胡盐说:“那就我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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