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的老婆孩子在被这么往死里欺负啊,要是事后知道了,应该会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吧。
眼看Omega已经躺在报纸上,整理着自己的小毯子准备睡下了,胡盐翻了个身来到床畔,侧卧着低头看他:“生气了?”
他伸手把灯关上,然后裹紧毯子:“没有。”
胡盐伸脚推推他:“你叫什么名字?”
Omega缄口不言。
胡盐说:“我总得叫你,你哪怕编个名字呢?”
“……阿绸。绸缎的绸。”
“是皮肤光滑得像绸缎吗?”胡盐带着点笑音调戏着他,“我摸摸看?”
阿绸把毯子裹得更紧了。
胡盐却坐了起来:“装什么啊。知道吗,你的蛋现在亮得像镜子一样,月光打在上面都快把我闪瞎了。”
是的,有这个蛋在,阿绸的一切心思都不再是秘密。他根本没有否认的必要了。
孵化期的Omega需要抚慰,这是个事实,哪怕是两句夸奖、一点点关爱,都可以让他状态好一点。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去承担家务、忍受胡盐的戏弄——因为胡盐对他实在太差了。
这个唯一能给他个住处的人,却让他睡地板,让他饿肚子,动不动就吼他,不给一点好脸色。这让他的状态很差。为了得到一些带“抚慰”性质的动作和眼神,他不得不尽己所能地讨好胡盐。
而这一切的指向还是孩子。只要自己状态好一些,孩子就能更快、更健康地孵化。所以要是能有一些更实质的抚慰,对他来说是十分期待的。
但他现在只是被信息素控制了,而不是傻了,人伦道德上的事儿还是要顾及一下的。
胡盐毕竟不是他的配偶,他孩子都生了,不能随意地和人做这种事,哪怕只是胡盐所说的“摸摸”。
但他却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听见胡盐光脚踩在报纸上的声音,然后她贴着他躺下,从背后轻轻拥住他。
阿绸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内飞速扩散着,蛋得到了高品质的滋养,亮得像一块夜光的玉。
胡盐在他耳畔低声呢喃:“看,孩子多高兴啊,你们Omega不是为了孩子什么都能做吗?”
然后胡盐的手就探进了毛毯,细细地摩挲着。
完蛋,还真的很像绸缎。
*
胡盐爱不释手。
“你丈夫挺有福气的。”她一边在阿绸耳边吹气,一边肆意作乱,“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肌肉的Omega。别人不喜欢,是他们没品位。”
此时的胡盐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下意识地把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偏好说了出来。
她只是专心感受着手上的韧劲,反复搓磨揉捏:“还不推开我?这么喜欢吗?”
阿绸蜷缩得更紧了,但还是没有拒绝。
也不知是怕胡盐生气,还是真的欲罢不能。
胡盐用嘴唇轻吻着他香香的耳垂:“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Alpha,是真的吗?”
阿绸浑身颤抖着,用力点了下头,但又摇了摇头。
胡盐便一路吻向他的后颈:“说清楚点,不然就停了。”
过了几秒,阿绸才艰难地开口道:“我还没有结婚……”
倒也不算意外。
胡盐的手向上,抚上饱满的一处:“有奶吗?”
阿绸摇摇头:“……我的信息素质量太差了。”
“怪我没伺候好你了?”胡盐揉得更加用力了,同时话题又拐了回去,“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是你未婚先孕得来的?孩子的另一个血亲到底是Alpha,还是Beta男?”
阿绸不说话。
胡盐也不着急,都到这一步了,她有的是办法把话逼出来:“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阿绸似乎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了,索性把心一横:“我不知道。”
胡盐手上一顿:“你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谁的?”
调戏暂停,她支起身子坐起来,伸手把阿绸的脸掰向自己:“你玩这么乱的吗?谁带你这么玩的?是宫玦?”
“不,不是的。”阿绸见误会大了,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我没有跟人做过。”
胡盐觉得离谱:“你没做过,那孩子是哪来的?”
“我真的没有。”阿绸说着轻轻按住她的手,“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就连现在你对我这样子的……都是第一次做……”
胡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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