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劝诫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姬冰雁把酒壶怼进嘴里,提起衣领子拖走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叹了一口气后跟上。
擦肩而过时,他小声对花满楼道:“你们三人,今晚最好睡一个帐篷,小心些。”
叶蝉衣抱走还没吃完的葡萄,花满楼也端走了自己剥了一晚上皮和籽的葡萄,冲扎木合行了个礼。
谦谦君子,就算端盘子也端得有贵气一些。
编着□□花辫子的侍女,要将叶蝉衣引到另一边帐篷去。
叶蝉衣咬着葡萄,含糊道:“我有事和花公子、陆公子聊,你告诉我帐篷在哪里就行,我晚点自己回去。”
侍女不仅告诉了她帐篷的位置,还告诉了她绿洲有一处池子,是专门给女眷洗澡所用,侍女们只能打水擦身,但王后和黑珍珠,还有贵客可以前去泡澡。
对此,叶蝉衣只表示:“陆小凤,听见了么,你的机会来了。”
陆小凤:“!”
他岂是这样的小人!气煞人也!!
叶蝉衣“噗噗”笑着,和花满楼走了。
花满楼将剥好的葡萄递给她:“你吃这个吧,我帮你剥。”
他已听到了小姑娘嘀咕着,葡萄皮涩,舌尖有些酸的事情了。
叶蝉衣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手中一秒都没耽搁,换了过来。
花满楼轻笑一声,入了帐篷后盘腿坐下,继续剥着葡萄皮。
陆小凤没眼看,将兽皮裹在身上,往角落一滚,半秒,又滚回来。
“你们说,这黑珍珠是不是有些奇怪?”
叶蝉衣掏出“锦鲤符”,捏着它,深情且富有韵律节奏地念了一句:“我怎么这么好看!”
花满楼手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一趟,面色自如,继续剥葡萄。
陆小凤惊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即便说的是事实,那也要别人来称赞比较好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蝉衣翻了个白眼,把“锦鲤符”挂在脖子上,塞进衣襟里,接上他刚才的话,“黑珍珠似乎很想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为此不惜恶言恶语,损坏自己形象。”
陆小凤好哄,注意力也好转走。
闻言,他脑子又转回来了:“所以,这里必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让这位绝色姑娘觉得会连累我们而心生不忍。”
叶蝉衣心道,那可不,土观音在此咧。
陆小凤摸着小胡子思索:“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令她这样着急。”
“想有什么用。”叶蝉衣道,“你不如去楚留香帐篷,和他结伴探探风。”
陆小凤翻身起来:“有道理。”
临走前,他顺了两颗葡萄,丢进嘴里:“唔……我们花公子剥的葡萄还真是特别不同,格外鲜甜多汁。”
他朝花满楼揶揄地耸动眉毛。
花公子耳根微红,且朝他丢了一颗有皮葡萄。
陆小凤也不嫌弃,照样丢进嘴里,只是还顺带丢下一句话:“这颗就不行,花公子没剥,不好吃。”
花公子:“……”
吃的还堵不住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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