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看到了什么!
衣衣姑娘原来这么凶猛的吗!!
果断抽人裤腰带的叶蝉衣,将云中鹤双脚一捆,拉扯紧,又将裤腰带绕过那手,一同绑住。
陆小凤从震惊到疑惑:“这是什么捆法?”
为何要将人四脚朝天来捆?
叶蝉衣没空回答,她猫着腰,越过云中鹤,将岳老三和段延庆如法炮制捆住。
楚留香倒是知道,他轻咳一声,解释道:“楚某曾在乡间见农人扛……猪,便是这样的捆法,即便奋力挣扎,也不容易松掉。”
陆小凤:“……衣衣姑娘也挺多才多艺哈。”
和花满楼一样多才多艺的衣衣姑娘,将叶二娘也捆了,拍拍手站起来,有些苦恼。
这八个人,才四匹马,不好带啊!
叶蝉衣四处张望,望见了贴着荒草,落地拉驴车的农人。她看看云中鹤那张奇特的脸,再看看眉清目秀的驴,心里闪过一个好主意。
她朝暮色里归家的农人招手:“大哥!那位赶着驴车的大哥!”
低调路过,恨不得扛着驴走的农人:“!”
被发现了!
“你别怕,我就是想要雇一下你的驴车。”叶蝉衣补充道,“价钱好商量!”
说到价钱,农人觉得可以冒险一试。
他试探问:“多少?去哪儿?”
叶蝉衣认真道:“前面镇子最大那个客栈,一个人十五铜板,我这四个人,给你六十铜板!”
农人思索着,六十铜板,可以给家里加几餐饭了。
“好!”
有钱,农人胆子壮了不少,甚至撸起袖子要帮忙抬人。
靠近一看,他惊叫出声:“嚯!这群人怎么肿得跟猪头一样!”
那可不,这群人武功还不错,中途醒了几次,被叶蝉衣重新敲晕过去,能不肿么。
云中鹤成地上猪,南海鳄神成旱地蜥蜴,叶二娘成发面馒头,“恶贯满盈”段延庆也肿包满脸。
四大恶人运上驴车,剩下四人骑马,慢悠悠跟在旁边。
陆小凤凑过去问叶蝉衣:“衣衣姑娘,我们去隔壁镇子作甚?”
怎么不回百花楼?
“听闻四大名捕在隔壁镇子办案,把人交给他们放心点儿。”统统的搜索,肯定不会错!
“大捕头他们?”陆小凤和楚留香不约而同开口。
叶蝉衣眼神在他们中间打转:“你们都认识?”
经常被官府追捕的两人,一人摸胡子,一人摸鼻子,顾左右而言其他。
叶蝉衣懂了:“捕与被捕的关系?”
陆小凤反驳:“哪有,我们……勉强算是朋友。”
也时有合作嘛,虽说合作时他往往是被怀疑、陷害的对象,为自证清白而去。
叶蝉衣意味深长:“哦……”
陆小凤正待寻理由反驳。
咯噔!
驴车不小心碾了石头,将云中鹤蹦醒。
他尚且眩晕着,还未彻底清醒。
叶蝉衣已把手伸进宽大袖子里,夹着飞饼一丢。
砰!
被砸中正脸的云中鹤,两眼一翻,继续昏迷。
飞饼旋了一圈,回到叶蝉衣手中,被塞进衣袖,丢回背包。
陆小凤看着那张红肿里开始透着青紫色的脸,感觉有些牙酸,且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潇洒帅气的脸蛋。
衣衣姑娘,猛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