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稀世珍宝那般,让他小心翼翼的对待,生怕力气稍微大了,她就会碎。
他长腿跨开,她细细的腰肢被夹住,双手放在他精壮的腰间。
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梢,固定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气息越来越乱,路千宁的身体渐渐软下来,靠着他两条腿夹着才勉强撑住。
知道他低语了一句「千宁」。
她跟猫儿似的回应了一声,他便把控不住,下车将她拦腰抱起,反脚把车门关上,迅进了西园小筑。
这里是他家,她来过无数次,但从未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
可今不一样,她有些主动,他根本来不及上二楼。
玄关,沙,客厅,处处沾染了她的痕迹。
他几日以来的蓄势待,一瞬间全部倾巢而出。
按照以往,这种力度她早已经受不住昏睡过去,但今她一直尽力配合,迎合。
越是这样,他越欲罢不能。
渐渐亮了,看她巴掌大的小脸染着倦意,他终归还是不忍继续折腾。
抱着她进浴室,在花洒下「缴械投降」。
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她海藻般的长粘连在精致的锁骨上。
看的他又是呼吸一滞,迅给她洗好擦干,出了那个是非之。
她第一次躺在西园小筑他的床上,被他抱在怀里,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她不是不累,她是不能睡。
需要找个合适的时间管他要钱。
但在那之前,她还想等等看,他会不会主动开口。
她垂着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情绪,因此也没有看到头顶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
长眸微闭,眉峰高耸,看起来慵懒又满足。
清早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了,路千宁确定他应该是不会提给钱的事情。
他呼吸时而缓慢时而快,没有睡着。
她动了动身子,从床上起来后套上昨的衣服。
周北竞单手撑着头,像欣赏什么宝物一样眯着眼睛看她。
她站在床前,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他动了动唇正想让她不用这么死板时——
「周总,这次我可以要钱吗?」
蓦的,房间里一片死寂,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周北竞雕刻般的五官乌云密布。
深沉的眼眸盯着路千宁,额头的青筋凸起,他像一头苏醒的雄狮缓缓坐起来。
薄被顺着身体滑落,露出几块腹肌。
「钱?」
原来她是来要钱的!
枉费他刚刚——
他转身从床头拿了烟点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眸光清冷的宛若淬了冰。
捏着烟的手力度很大,快捏扁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生怕看到他眼底的讥讽,脸上的嘲笑。
可想不到,他的话也能很伤人。
「昨晚是你自己主动留下的,我凭什么给你钱?」
卷着有温度的烟圈,却说着最冰冷的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