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啊?!让你换衣服呢!”
沈故从地上站起来,审时度势,没反抗:“我这就换,您能先出去吗?”
男子重重哼一声:“快点!”
沈故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水,借着男子开门关门的短暂功夫,瞄到站在门外的守卫。
立刻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不会武功,连一些基本的防身术也不会,根本跑不了。
沈故吐出口气,告诫自己别慌,还不是死路一条。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沈故不由得皱了皱眉。
衣服是质地轻盈的红色纱衣,两层叠在一起。以及一条红纱腰带。
除此之外就没了。
沈故迟疑半晌,将红色纱衣套外面,系腰带时,看到光秃秃的腰间,心头一紧。
楚昭凌送他的鹤鹿同春佩不见了!
沈故不死心,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还是没有。
“丢了。”沈故鼻头一酸,眼底涌上一股湿意,无助又委屈。
被刀疤男拿刀抵着脖子没怕;被威胁恐吓没怕;被迷晕送到这里没怕。
玉佩丢了,沈故突然绷不住了。
他不停地眨眼,将眼泪压回去。吸了吸鼻子,朝门口喊了句:“换好了!”
男子推门进来,看了眼沈故:“谁让你这么穿的!都脱了,只穿这一件!快点!”
说完“嘭”地关上门。
沈故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抓过那件红色纱衣,拧着鼻子穿在身上。
纱衣薄透,即便是两层叠在一起,也非常露,但又不能一眼看穿,只有大体的轮廓。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沈故将腰带系成死结,使出吃奶的力气拽紧。最后又把腰带两头绕到腰后,再系一个死结。
他知道自己在哪了——青楼。
对方应该是要拍卖自己,就和碧落那次一样。
刚弄好,两名男子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沈故身边,一个控制住沈故,另一个捏住沈故的下巴,强行给沈故喂了一粒药丸。
这种时候能给他喂什么好东西!
沈故心里涌上强烈的恐慌,猛地挣开钳制,伸手去抠嗓子眼。
“放心,不是毒药,一会你就知道它的快乐之处了。”边说边捏住沈故的手腕,不让他抠。
沈故一听,反应迅:“情药?”
“还挺聪明。”其中一名男子笑了笑,“你乖一点,我们就不对你动粗。长得白白嫩嫩,若是身上留下伤,价格该低了。”
“你们要钱是不是?我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你们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不信你们看看我穿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只有有钱人才穿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