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芒珥的听力加衰弱,从自己卧室到家门口这段距离外的声音都已经听不见了,她的精神状态变得不正常,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开始哭,想死,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升了高三的那个冬天,外祖父病重住院,舅舅忙在生意上,舅妈对外祖父毫不关心。
苏芒珥抽了空就会去医院,外祖父请了护工,她只是过去陪陪他。
尽管心情已经抑郁到极点,她依旧会拿自己最近画的东西给外祖父看,陪他说话,让他放松心情。
舅舅夫妻除了差,窦武义也几乎不着家,家里只有她。
苏芒珥每天从医院回来,还要写文化课的作业,累的睁不开眼,有时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她。
做完作业,她检查完门窗回了屋子,倒头就睡了过去。
她已经做足了所有能做的,门也锁了,窗户也关好了。
但是苏芒珥想不到,袁振拿着已经醉倒在饭店的窦武义的钥匙开了锁。
袁振也喝多了,头脑不理智的他想着自己这么久都没能得到她,气血上脑地直奔他们家。
他的目的性极强,开了门就在屋子里这几个卧室一个个找她。
苏芒珥睡得深,耳朵又听不见。
她听不见防盗门被开锁的声音,听不见他在自己家跌跌撞撞寻找的声音。
直到他开了自己卧室门,她才逐渐睁眼。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扑了上来。
“啊!!是谁!!放开我!”苏芒珥惊地浑身冷汗,炸了毛一样地疯狂挣扎,可是怎么推都推不动他。
袁振浑身酒气,把她摁在床上,胡乱的开始亲在她脖子上下巴上,一手控制着她,一手去脱自己裤子,“我喜欢你。。。喜欢死你了你懂不懂。。。就让我弄一次。。。我忍不住了。。。”
“袁振!我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别碰我!!”她声音都嘶哑了,眼泪横流,扯住他胳膊下了狠劲咬着,把他皮肉都咬开。
“啊!你敢咬老子!”袁振痛叫,松开胳膊,一巴掌抡在她脸上。
啪!
清脆一声响在卧室里。
苏芒珥被打蒙了,耳朵嗡嗡作响,口腔里也沁出血腥味。
袁振下了狠心,往她身上踹了一脚,把人扔到地板上,开始扯她的衣服。
床单被子全都凌乱在屋子里,架子上的花瓶也摔碎在地上。
感觉到胸前一凉的时候,苏芒珥骨子里的野性被激,她怒吼一声,攥拳在他脸上疯狂的打。
袁振继续殴打她,一边掌掴一边脱她的衣服,蕾丝边都已经露了出来,看见她稚嫩身体时他红了眼:“你妈的!我今天就把你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