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尽显苦涩。
“什么！！！！！”
闻得此言。
一向洒脱豪迈的程咬金瞬间瞪大眸子，目光错愕，震惊至极，满脸不敢置信。
“秦长夜！怎么会是秦长夜！！！”
“秦长夜…。秦长夜他，他可是帮帝国最有威望的，太宗之下第二人，对咱们大唐忠心耿耿，怎么…。女帝怎么会对秦长夜动手，小家伙！他…。他秦长夜是你老师，你有没有联合百官驳回女帝？”
此时的程咬金，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抓住王孝节，在不断的摇晃着。
他与秦长夜是同时代的人，经历了许许多多，一战擒双王、玄武门、被封国公…。
经历太多太多，让他与秦长夜有着深厚友情。
并且随着故人6续死去，人老了就更珍惜越稀少的故人了。
所以他不想看到秦长夜出事。
而秦长夜，是那般的富有威望…。
他不相信！
那个男人明明那么优秀，并且活着便是荣耀的象征，女帝怎敢对他出手！怎敢！！！
王孝节苦笑：“联合驳回了，但…。无济于事。”
“女帝仿佛早有预谋，至于为何要秦老将军卸任，我也有几分猜测，甚至大家都心领神会，为何秦老将军会遭受如此对待。”
王孝节想到了女帝的帝位。
女子称帝本就拥有许多非议，再有一个功高震主之人…。
那后果，很容易猜到。
“什么，竟…。竟然是真的。”
程咬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神飘忽：“此事，已经定下了？”
王孝节叹了口气：“定下了，女帝已经派上官婉儿，前去禀报与通知。”
“今日老将军正好没上朝，女帝又正好要卸任老将军，这不是巧合，她是怕老将军在的朝堂，她要卸任老将军会受巨大阻力，所以这是先斩后奏。”
“可以说，女帝定是对此事布置面面俱到，此次上官婉儿前去，说是直接差人拿下秦老将军也不为过。”
“此事，已经没有任何回转余地了…。”
他提醒道。
程咬金哈哈大笑：“哈哈，俺老程怎么可能兑水？兑水就不好喝了，虽然量会变多…。”
“咳咳，不说这个，小家伙，我怎么看你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朝堂又生什么事情？”
提及“又”，这是因为武则天终究是一介女子，她成帝初期总会遇到许多麻烦，这也导致朝堂三天两头就有事情生。
不是剿灭李唐匪祸，便是又又又哪个地方拥兵自立等等。
造反之事，层出不穷。
这也让程咬金听的乐呵，亲自来趟王府，一是讨酒，二就是听八卦了。
而听八卦是最主要的。
这人老了啊，就喜欢听一些有的没得。
“程老将军，您看出来了？”
王孝节面泛苦笑。
程咬金笑道：“哈哈，快说快说！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事？”
王孝节苦笑：“确实是大事，这不最近女帝屠戮世家，空出许多官职可以给寒门仕子，她又把镰刀伸向新的地方，以便再次空出官职。”
程咬金笑道：“小家伙，这不是好事吗？那些五姓七望世家，就该杀！早年俺老程陪太宗陛下时，他们可是下了不少绊子，太宗陛下早就想收拾他们了，只是牵一而动全身，不好动。”
“这女帝上位，其他事没多大本事，倒是杀五姓七望这件事，杀得到俺老程心里去了！哈哈哈！”
他一口酒，一畅言。
全然看出来有半点风烛老人模样，依旧是那般…。洒脱、豪爽。
王孝节感叹：“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可这新镰刀的对象，是…。是秦老将军啊…。”
言语中，尽显苦涩。
“什么！！！！！”
闻得此言。
一向洒脱豪迈的程咬金瞬间瞪大眸子，目光错愕，震惊至极，满脸不敢置信。
“秦长夜！怎么会是秦长夜！！！”
“秦长夜…。秦长夜他，他可是帮帝国最有威望的，太宗之下第二人，对咱们大唐忠心耿耿，怎么…。女帝怎么会对秦长夜动手，小家伙！他…。他秦长夜是你老师，你有没有联合百官驳回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