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齐屿确实很行。
“我家男人和那种银枪蜡样头可不一样,他能干极了。”
羞涩这种东西在龙身上是不存在的,郁绒绒只是用手撑着腰,一脸骄傲。
“有时候烦得我都想把他踹下床,那个劲头,也不管我受不受的了。”
几个大娘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恐怖如斯,然后眼神齐刷刷转向齐屿。
难怪齐家小子把家务都包揽了,原来是因为使了太多劲儿,让他媳妇受不了了。
因为几人凑在一起说话,齐屿并不知道她们的聊天内容,但他感觉得到,几个大娘如狼似虎的眼神。
“小齐媳妇,你好福气啊。”
几个大娘感慨着拍了拍郁绒绒的肩膀,然后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累到腰受不了,从来都只是听说,她们也没感受到过啊。
于是第二天,继王大柱搞男人的重磅消息外,齐屿太“厉害”以至于他媳妇累的干不了家务活之类的传言也以极快的速度在周边传播开来。
前者因为几位大爷的缘故不好外传,后者却没有顾忌。
齐屿很快就感受到大家对他的态度变了,以前是嫉妒不屑居多,现在男人看他的眼神总是欲言又止,还有人厚着脸皮问他要秘方,至于什么秘方,他们只是支支吾吾说他应该知道,都是男人,别藏着掖着。
女人得分年龄,上了年纪的嫂子大娘们总是意味不明看他一眼,然后凑在一块怪笑,年轻些的,都避着他走。
直到后来,消息传到机械厂里,齐屿从几个兄弟的口中知道了小媳妇替他作证的“能干”,气得脸都绿了。
可自己的媳妇不能打不能骂,只能狠狠在床上教训,让她真实体验一下,下不了床的感受。
色龙很高兴,感觉又被奖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还是要处理王大柱的事。
最先发现的人是后院的老林头,因为屋前水缸被砸坏的动静出来,然后就听到了王大柱屋里传来的异响。
还有就是被砸了窗户的老寡妇,她听到老林头激动的叫声来到后院,真正把整个院子吵醒的,还得是王李氏那尖利的喊叫。
“现在看来,大柱这是中了算计了。”
王福贵抓准这一点,为自己儿子开脱。
“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让人发现我家大柱和……”
因为太难堪,太恶心,王福贵说不下去,他跳过了两个男人发生关系的事实,继续指明这件事从头到尾的不合理性。
“大家都想想刚刚大柱他们都样子,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一个劲瞎干,一点动静都注意不到,就连一大爷他们进去把人拉开的时候,还一副神智不清,精虫上脑的样子,他们摆明是被人算计下药了。”
在过了最初娱乐的兴头后,对于王福贵认认真真分析的那番话,大家也能听得进去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确实透露着怪异。
可到底是谁跟王大柱有这么深的仇怨,要使这种毒计害他?而且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让王大柱和丁有粮中药,还把人关在一间屋子里。
“实不相瞒,我和老伴也觉得不对劲,我们俩上了年纪,平日里觉浅,可这会儿我俩还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总泛着困意,算计我家大柱的人,肯定也给我俩下药了。”
见大伙儿听进去了,王福贵又拿自己举例。
一群上了年纪同样受觉浅,觉短困扰的邻居连连点头,确实,今天两口子都睡得太死了,他们怎么敲门都不醒,但凡正常情况下,按照王大柱和丁有粮的闹腾劲,两口子早就该醒过来阻止了。
这下子大家开始担心起自己,会不会哪天也不小心中招,然后闹出一样的丑事来。
也有人更关心,王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此横祸。
“不行,得报公安,把使坏的人抓回来。”
“没错,对了,齐屿,你可是保卫科的科长啊,咱们院儿里住的都是机械厂的职工,这件事,你也得帮忙出力。”
现在的工厂就是一个小型社会,很多厂里职工出了事,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找公安,而是找厂里的保卫科。
这个时候,大伙儿突然觉得院子里有齐屿这位保卫科老大在也挺好的,至少遇到事了,能找到人帮忙。
“不行!”
就在大伙儿七嘴八舌嚷嚷着要报公安,报保卫科的时候,王大柱反而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
这不禁让大伙儿本来对他消退的怀疑再次升起。
作为受害者,他难道不该是最想找到凶手的人吗?怎么看他的表情,反而十分惊恐呢?
丁有粮也狐疑地看向他,然后死死揪住裹着自己的床单。
难道……是大舅哥觊觎他的美色……眯缝似的一双小眼睛里写满了羞愤。
“不能报公安,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王大柱的身体都要僵住了。
他想到了自己前天找人买的药。
因为市面上买不到催情的药物,时间紧迫的缘故,王大柱也不能慢慢找下去,于是干脆找了乡下养猪的人,买了给猪配种时用的药粉。
如果真的报了公安,会不会查出这件事,到时候,公安会不会觉得是他下的药。
林大齐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