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旸没有动,但也没有回应。
只是在她结束的时候,垂眸说了句:“你总是这样,好像给一点糖,就可以继续吊着我了,从来不正视我们的问题。”
梁思悯:“季……”
她说着,突然拧了下眉,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领带又在她手腕,而且绑了个死结。
这次挣不开了。
季旸突然笑了笑,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宝贝,我奶奶认识一个民俗专家,她专门研究绳艺,不巧,我正好会打各种结。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车子停在枫桥的地下车库,他们在西郊待了小半个月,终于准备回家了。
司机熄了车,按了通话键。
季旸捂着梁思悯的嘴,回了句:“钥匙留下,你可以下班了。今天辛苦了。”
“好的先生,应该的。”司机下车,关了车门。
地下车库,空间很大,梁思悯的车太多了,有专门的私人车库,只是把几辆常开的开过来,其余想开了,再叫司机去开过来。
车库大约只有四五辆车,安静地趴在这里。
司机离开后,车库就显得格外安静。
梁思悯试着解了解,发现真解不开。
还是大意了,他刚第二次绑她的时候她知道,只是觉得他就是不甘心,闹着玩,谁知道他暗戳戳憋着坏。
“给我解开,你是不是有病?”
“我发现跟你玩纯爱剧本太受罪,不然咱俩换换剧情,什么强制爱之类的。”季旸捏了捏她的脸,趁着她手没法动弹,钳着她的下巴亲了亲。
“你这么会演戏不去逐梦演艺圈多可惜。”梁思悯咬了他一口,手不动也照样欺负他,起了身,膝盖分别跪在他两腿侧,跨坐他腿上。
后座空间挺大,但也并不能行动自如。
梁思悯憋屈地往前凑了凑,压着他,吐出一口郁气:“你最好祈祷别落我手上,不然我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季旸看她被捆着手还这么闹腾,觉得很有趣,双手环着她的腰:“老婆,我真是喜欢你这死不认输的劲儿。”
梁思悯:“我也特别喜欢你这胆大妄为的样子。”
“你说在车里怎么样?还没试过。”他再次拍她的屁股。
梁思悯连白眼都懒得翻,她慢吞吞说了句:“好啊……”
季旸还没来得及挑眉,梁思悯变戏法儿似的,手腕再次脱困,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手腕给捆上,
高举过头顶。
梁思悯眯着眼笑:“老公~你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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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宁和克里斯一起喝了八杯茶了,她这会儿一直跑卫生间。
奶茶还认得她,在她身上上蹿下跳,玩她的耳坠和头发。
克里斯时不时看表,监控显示,半个小时前先生和太太就已经进车库了,怎么还没上来。他忍不住蹙眉。
“先生和太太可能在下头有事。”过了这么久,克里斯才习惯梁小姐已婚这件事,他其实更习惯叫梁小姐,好像自己只是为她工作。
但显然,这个家是有男主人的。
路宁拿拳头碰小猫的拳头,笑了笑:“可能有事耽搁了吧!没事,不着急,我就是来给他们送点儿东西,你说他们今晚回来,我才留一会儿的。”
克里斯十分抱歉,厨房烤了点小饼干递了过来,知道她喝茶喝太多,只配了小杯的酸奶。
路宁最近在减肥,十分有负罪感,不过还是捏了一块儿。
她也看了看表,手机里问杜若枫:“结束的时候没发生什么不愉快吧?”
杜若枫今晚喝多了酒,这会儿刚到家,躺在客厅沙发上,连灯都没开。
她睡意朦胧,她本来自己住,年末了,来哥哥这里过年,杜少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又或者刻意避嫌,每天晚上都回来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