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迷:“……”
这会儿离睡觉的时间已经不远了,金迷去健身房锻炼了会儿,便回房洗澡,准备
()睡觉。
谢迟跟陈觉交代完事情,正打算挂电话,又被陈觉叫住了:“总裁,你是真的不打算去找邓振文吗?”
陈觉跟在谢迟身边多年,深知他对这件事的执着,之前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跑得比谁都快,这次这么重要的时候,他竟然去不去?
他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你很想我去?”
“我当然不希望你去,但你……不会是故意跟我说不去,把我支开,然后自己过去吧?”上次他们在国外遇到了枪战,两人都受了伤,总裁说不定是不想让他过去送死,才故意不让跟他跟过去的。
谢迟原本也确实不想再把陈觉置于危险之中,他只是来当特助的,没必要替他去卖命。不过现在,他是真的不打算去了:“沈警官特地警告了我,让我不准再擅自行动。”
“……这话您自己信吗?”陈觉很伤心,他们总裁现在敷衍他都不愿意好好找个理由了,“沈警官哪次没有劝你?你又哪次听了?”
“……”谢迟沉默了片刻,也觉得自己这个理由找得很烂,“这次听了。”
陈觉握着电话,心里还是没底:“总裁,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否则我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我现在就出门去你家门口堵着。”
“……”谢迟怕他真跑来家门口堵着,轻叹一声跟他道,“孟灿然不让我去。”
陈觉:“…………”
他怎么就这么贱呢,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好的,那晚安,总裁。”陈觉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恋爱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什么人说话都没他老婆的话好使。
以前那么多人都把他劝不住,现在孟小姐一句话,他就乖乖待在家里了。
呵,男人。
谢迟洗完澡回到房里的时候,没看到金迷,便去敲了她的门。
“门没锁,进来吧。”金迷刚吹完头发,回头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谢迟打开门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坐在了床上。
“……”金迷收起吹风机,也朝床边走了过去,“你又失眠了?”
“最近改善了一些,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睡得更好。”谢迟说着,掀开被子端正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金迷看着他优越的侧脸,又想起了自己尚未完成的大计。
她到现在都还没没亲到谢迟。
要不趁今天天时地利人和,她把这件事办了?
她把夜灯调暗了一些,没有完全熄灭,然后在谢迟身边躺了下来。
他仍是端正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在出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金迷动作很轻地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纠结着这一口要亲在哪里。
谢迟忽然说了话:“所以我以后,该怎么叫你?”
金迷在他说话的瞬间就像他一样端正地躺好,把自己的小心思全藏了起来:“什么?”
谢迟偏头,柔软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叫你孟灿然或者金迷,都很奇怪。”
“……”金迷没想到他刚才一脸苦恼的样子,竟是在纠结这件事,“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谢迟的眸子动了动,染上一层不怀好意的笑:“那我学你一样,叫你宝宝?”
金迷:“……”
她就叫了那么一次好吧!
“要不你叫我小名吧,淼淼。”
“淼淼?”谢迟记起上次潘阿姨确实是这么称呼她的,“哪个字?”
“三个水的淼。”
谢迟的眸光动了动,有些好奇地问:“你是五行缺水吗?”
“……我是五行缺钱,算命的说我遇水则发,所以我爸给我了六个水。”
谢迟笑了一声,又看着她叫了声:“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