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道:“先生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可能要在公司加班吧。”
“哦。”金迷走到桌前坐下,觉得谢迟这不是要加班,而是想方设法躲着自己啊。
那天早上的事确实有些尴尬,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不能假装这事没发生过让它就这么过去吗!谢迟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见她了吧!
若是平时,他想躲就让他躲好了,但明天要去孟家参加家宴,今晚无论如何也得把人抓到。
吃完饭时天色已经黑透了,谢迟还是没回来,就跟提前计算过时间一般。金迷牵着蠢蠢欲动的椰果出门遛了趟弯,顺便摸了摸小区里其他的狗,又牵着椰果回来了。
谢迟的皮鞋就放在门口,果然又趁着她出门遛狗的时候回来了!
金迷上楼走到谢迟的房间,敲了敲门。房间里没人回应,她又抬手敲了两下,然后把手放到门把上,轻轻一转。
谢迟没有锁门,门轻易就被打开了。
金迷站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喊了一声:“谢迟,你在里面吗?我找你有点事。
”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一点水声(),金迷推开门往里走了几步(),将这个声音听得更真切了。
浴室里确实有人,正在洗澡。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谢迟本人。
她抠了抠脸,自觉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准备在这里守着谢迟出来。
没过一会儿,浴室里的流水声停了。
金迷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头发,正襟危坐,盯着浴室门的方向。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后,谢迟推开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只裹了一块毛巾在腰上,上半身什么也没穿。
金迷愣了愣,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流连起来。
谢迟不仅腹肌练得好,胸肌也不错啊!还有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上面还淌着水珠,不经意地从纤细的脚踝滑过。
在她欣赏美男出浴时,谢迟的脑子短暂地空白了一下。
接着他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擦头发的毛巾朝金迷的脸上扔了过去:“孟灿然,你怎么在这里?”
“啊,我……”金迷的视线猛地被挡住,等她把脸上的毛巾拿下来时,谢迟已经返回了浴室。
金迷:“……”
谢总真的很守男德。
她又在外面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谢迟穿着睡袍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还能隐隐看见没消散的怒气:“你为什么擅自进我的房间?”
面对他的质问,金迷十分理直气壮:“我敲了门的,而且你一个跟我换房间要睡我床的人,怎么好意思问这个问题?”
“……”这是两码事好吗!
“你敲了门我没听见,就等于没敲。”
“哦,那我下次注意。”
谢迟:“……”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像刻意跟她保持距离似的,站在三步外的地方:“你就不怕我没穿衣服吗?”
金迷惊讶地看着他:“那应该是你怕呀,我怕什么?”
谢迟:“……”
他要是能做到她这样脸皮厚,就不会为上次的事而感到社死了吧。
“你到底有什么事?”谢迟把自己腰上的系带又系紧了一些,吃一堑长一智,他现在面对金迷十分警惕。
金迷看着他,唇角勾起一个略带谄媚的笑:“明天孟家有一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谢迟的眸光动了动,拒绝道:“不去。”
“……”金迷没想到他拒绝得这么干脆,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不去?你再重新考虑考虑。”
谢迟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谢家的家宴我都不去,何况孟家?”
“……”金迷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这十分谢迟。可是明天的家宴他必须得陪她一起去:“你要是不去,我就把我摸一下你腹肌,你就硬了的事到处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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