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靳成:“……”
受用。但这么直白炽热的夸赞,也会让人有心跳不已的共振。
欲海退潮后,岳靳成陪她一块看书,是一本小众冷门的金融历史,知道它的并不多。
“俞彦卿推荐的。”
“嗯。”
“有点品位。”
“当然了。”
岳靳成不喜欢她称赞别的男人,姓俞的更不可以。
“下周,我跟刘匀打声招呼,批你一天假。”
“嗯?怎么了?”
“民政局工作日才办手续。”岳靳成说,“我们复婚。”
一瞬安静。
付佳希的目光一直沉于书页上,她问,“然后呢?”
“摆宴席那日,俞彦卿坐上宾座。”
付佳希想笑,“你幼稚不幼稚。”
岳靳成说:“想复婚,想和你每天一起上下班,想回到家里就有你,这才叫做家。佳希,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付佳希眼睫微微眨动。
床头暖黄灯影均匀铺在她眼眶底,让她看起来沉静、独立。
“我知道,你很想我回答,好。但我现在并没有真正想好。岳靳成,你是我的伴侣,是我想过要托付一生的人,是我儿子的爸爸。你有很多种身份,我当然可以给你多加一个,比如,付佳希的丈夫。”
岳靳成的眸色深邃,执拗,抓住她说每一个字时的情绪。
“但所有这些称呼的前提与基础是——你是我爱的人。”
你是我爱人,所以我才愿意与你走向未来里。
“身份的转换,不妨碍我对你的感情。无论我们以后是哪一种关系,哪一种相处方式,我心里都有你。”
她真诚了。
爱意坦坦荡荡,心意也直白明朗。
不会为了一时的震动,而草率做出决定。
“你是需要我给你时间考虑吗?”岳靳成低声问。
付佳希笑,“我们不是正在时间里经历一切吗。”
岳靳成也笑了,“好,那我再加加油。”
“争取早日和我复婚?”
“争取早日让俞彦卿坐上宾席。”
付佳希无奈,脚趾蹭了蹭他的大腿,“够了啊,岳三岁。”
岳三岁不负这个数字,一晚实践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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