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贺雅怎么没想到这种逆向思维,她以前都是年谨尧走哪儿,她就追到哪儿,像个跟班一样。
从来没试过和别人交往来刺激一下年谨尧,还是大哥厉害!
“怎么?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吗?搞不好你和别人一交往,觉得年谨尧也不怎么滴了呢?”贺羽越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贺雅就越不会疑心什么。
“不可能,除了爷爷、爸爸和大哥,全世界的男人都没有比尧哥哥更好的了!”贺雅就是认定了年谨尧,让贺羽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没办法,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撞了南墙才会知道疼,疼了自然就回头了。
因为贺羽这句话,所以贺雅一晚上也没有再纠缠过年谨尧,而是跟主动和她打招呼的青年才俊礼貌招待交谈,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贺家千金心高气傲,眼里只有年谨尧一个男人。
所以,无论什么宴会,他们再对贺雅有想法,都会很识的退避三舍。
可今晚不同,总有不怕死的主动上前,结果竟然收获了不同的待遇,这就让其他对贺雅一直有心思的男人都更踊跃了。
年谨尧却没有注意到贺雅的变化,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也顾不上看贺雅,还不可避免地喝多了点。
宴会结束回到家,年谨尧注意到除了门口照明的地灯开着之外,连客厅的落地台灯似乎也开着。
喝多了酒,脚步略微虚浮的年谨尧换了拖鞋来到客厅,真的看到沙旁边的落地台灯亮着,暖黄的灯光照在安浅身上。
年谨尧看到她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手里拿着钩织了一半的半成品和钩针,毛线早就滚到茶几底下去了。
这么软乎乎又生的极美的小姑娘谁看了会不喜欢呢,连年谨尧这种男人都不得不承认,安浅是有她自己的人格魅力的。
在安浅身边的沙坐下,年谨尧轻轻推了她一下,“安浅,醒醒。”
可安浅实在太困了,睡得也太熟了,被年谨尧这么一推不但没醒,连手里的钩针和那只钩了一半的娃娃也掉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年谨尧将毛线和钩针捡起来放在茶几上,见安浅这样都不醒,想起她白天出车祸的事,肯定吓坏了也累坏了,就干脆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去。
这是年谨尧第一次进安浅的闺房,门一打开,扑面而来一阵淡淡得香气,是属于女孩子那种独有的香气,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