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天仇慢慢苏醒过来之后他睁开眼现自己还在那个套洞之内。再抬头环顾四周再看向那个石台时,现石台上的珠子已经不见了,至于那颗珠子为什么消失了他却是茫然不知。
等他从地上站起来,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于是低头一看现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虚幻之体,而是变回了有血有肉的血肉之躯了。
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体,感觉体内充满了一种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强大,几乎有一种快要把身体撑爆的感觉,像这种强大的力量根本不是以前的身体可以比拟的,他相信,就算是现在在自己的面前有一只狮子或者大象,也能够一拳把它给轰死。
莫天仇试着抬起手掌,然后运足全身所有的力量,向着前面的一块足足有一丈多高的巨石猛的拍了过去。
‘蓬’随着一声 巨大的声音在这个山洞之内响彻而起,顿时这块巨大的石块在莫天仇的这一掌之下被击的粉碎,变成了一个个的小石子,向着这个山洞的各个角落激射而去。
莫天仇被自己刚刚搞出来的这一幕给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刚才的这一掌既然造成了如此恐怖的结果,这要是换做是过去别说是做,就是想都不敢想。
此时的 莫天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生了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死了,身体是虚幻之体,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拥有血肉之躯的身体,而且还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
记得自己当时走进这处洞窟之后,现了一颗彩色的珠子当自己走近那颗珠子之时,里面传出一股吸力把自己吸了进去,之后究竟又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直到自己醒来之后才现那颗珠子不见了。莫天仇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应该和那颗奇怪的珠子有关。
莫天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懵懵懂懂,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回过神来。莫天仇靠着石壁座到地上,他的心里此时却是思绪万千。
自己明明已经战死在在沙场之上,而现在却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作为一名军人,他已经做到了自己该的了。他无愧于朝廷无愧于天下。唯一对不起的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和自己新婚的妻子。因为事突然,自己当时只顾着保护陛下和诸位大臣转移,没有顾得上自己的家庭,不知道他们当时逃出来了没有。
一想到自己的家庭,莫天仇的心里一阵悲坳悸动,内心再也无法安定下来。不行,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
莫天仇此时是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来,迈步就往外走。到了外面他 栖身的那个洞窟,他双眼环顾四周,又看了最后一眼这个他这些日子栖身的地方,然后猛然一转身毅然的走出洞口。
当 莫天仇来到洞外,对阳光一时还不太适应,只得在一处背阴之处稍作停留。等觉得阳光不再那么刺眼了,这才迈步向山外走去。
就这样 莫天仇每天饿了就吃点山中的野果子,渴了就喝点山中的泉水。有一次居然还弄到了一只麋鹿,他找了几块带刃的薄石头片,把鹿皮剥下来先给自己弄了一个围裙。
做完这些之,后又用以前在军中学的取火之术,生起一堆篝火把鹿肉架在篝火上面烤熟,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又把吃剩下的用草绳捆子拿了根棍子挑着抗在肩头。
莫天仇就这样每天在山中转来转去,一直转了两个多月才来到大山的外围。就当莫天仇眼看来到一处山谷的谷口之时,在一个树林之中一张大网突然把他网住悬挂在半空之中。
同时听到不远处的草丛之内有人喊道:“捉住了,捉住了,看看这次捉到的是什么”。随着话声出现了几个手拿刀叉,背背弓箭的人。
原来是山中的几个猎户错把莫天仇当做猎物给捉了。等他们把往放下来,打开网一看哪里是什么野兽,分明是一个大活人。
等莫天仇从地上站起来,他们上下打量着莫天仇。就见莫天仇一头散乱的头披在肩头,裸身赤足,只在要中间围了一块兽皮,活脱脱就是一副野人的样子。
在他们中间有一个岁数稍大一些的中年汉子,走上前来打量了一下莫天仇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
莫天仇不可能和他们实话实说,自己的事情到现在自己还糊涂着哪,就算是说出来谁会相信。
于是便和他们扯了个慌说:“我本来是倒山中采药的,谁承想遇到了野兽。为了躲避野兽的追击慌不择路,逃进了深山迷了路,在山中转了几个月,就连身上的衣服也都被荆刺挂烂了,到今天才找到出山的路,没想到这刚一出来就被你们的网给网住了”。
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也都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了。哪位中年汉子对莫天仇说:“今天天已经快黑了你和我们一块回去吧,这里离外面还有不近的路程,今天先去我哪里住下,一切等明天再做打算吧”。
莫天仇听到他如此说当然是求之不得,于是跟随几人来到他们住的地方。他们住的地方就在靠近山谷出口之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在这个山坡上面散散落落的有十几处草房,看来这就是他们的村子了。
中年汉子把莫天仇领到他的家里,给莫天仇拿出一身衣服让他穿上。虽然有些宽大但是这也比围着兽皮强的多了。
山里的人都是好客的。因为地处偏僻常年也没有客人造访,所以就算是遇到陌生人到此,他们也会热情接待。
等莫天仇穿上衣服之后,中年汉子从外屋端上来几大碗肉,这些肉都是平时打得野味,然后又拿出一坛酒,在莫天**他自己的面前分别都放了一个碗倒满酒。
完事后和莫天仇说道:“兄弟,我们山里人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平时来了客人只能拿出这些东西了”。说完后坐下和莫天仇对饮畅谈起来。
这时莫天仇说道:“小弟现在还不知道大哥的姓名那”?中年汉子哈哈笑道:“我姓张,叫张宏,可能是父母给我起名字是盼着我能达吧,不过到现在我还是这个样子”。
莫天仇听他这么说也跟着笑了:“大哥现在家中还有什么人”?
张宏听莫天仇的问话长叹一声,底下头神情显得有些悲伤没落:“我的父母早已亡故,妻子也在前几年死在乱军之中了,还有一个女儿当时已经七八岁了也在逃难之时失散了”。
莫天仇听了张宏的遭遇心中感到一阵悲愤,又是这该死的战争,造成了多少的人间悲剧。
此时的莫天仇不由得又想起自己的家。等张宏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莫天仇又问道:“和女儿失散后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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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不找,可是这兵荒马乱的又怎么找得到,也许已经死了吧”!说到此处,张宏的两眼之中不禁噙满了泪水。莫天仇见此已不知道用什么语言 来安慰他了,只得说道:“等我到外面帮大哥留意打听一下”。
张宏点点头道:“那就先谢谢兄弟了”。“你女儿叫什么名字,身上有什么印记吗”?“我女儿小名叫灵儿,后脖颈处有一块树叶形的红色胎记,身上还佩戴着一块我们家祖传的蝴蝶玉佩,至于其他方面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