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敢含着她的嘴唇,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牵住自己的手,微微使力,她的手心都是汗,潮乎乎的粘着他的心。他慢慢由浅至深,俯了身加重含吮,她的心整颗都要飞起来,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吮了吮。
***
“我不记得了。”秦歌说。
白启嘉有片刻没说话,本来挺宽敞的车在此刻却让秦歌觉得逼仄,她求饶般:“我想回去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白启嘉轻轻地说,“从现在开始的一切你不会忘记就行。”
“恩,不会忘了,谢谢你对我爸的关照。”
“秦歌,我今天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你,这么多年我还是……”
“白启嘉!”秦歌打断他,“能不能让我下车?”
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白启嘉的眼里划过一道叫做受伤的流光。
他起身拉开距离,摁下了解锁键,秦歌逃也似地打开车门跑出去。
呼!车内的男人低着头,终究还是太着急了吗?
秦歌努力跑进小区就再也走不动了,她蹲在一棵树下很久很久,孩子们放学回来看见树下的女人都窃窃私语,秦歌把脸埋进围巾里,痛苦得根本站不起来。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平直干净的裤脚,这人蹲下来把她搂进怀里:“我怕这次你又人间消失,所以我要说完我想说的话。”
“白启嘉……”秦歌唤他,脸从围巾里露出来。
“你怎么了?”身为医生的职业性让他警觉。
秦歌的声音极小:“我肚子好痛。”
“我抱你回家。”
秦歌却摇了摇头。
白启嘉二话不说将她横着抱起,快步往自己车上去。车后座还是那张大大的充气垫子,秦歌躺在上面,身边跪着白启嘉,他的头贴着车顶,整个人放不开手脚。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刚才的那番谈话让她根本感觉不到疼。
白启嘉让她弓着膝盖,抬手在她小腹摁压。摁到某一处快抬起时,秦歌啊地痛呼。
“你以前做过阑尾手术吗?”
“没有。”秦歌侧身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来。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
幸好路上不堵车,到达医院后白启嘉把秦歌抱上了五楼普外,术有专攻,这一次,他没办法亲自为她诊治。
普外蔡主任是认得楼下骨科高岭之花的,平时难得见他有个笑脸,这回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表情,直接拉着他往走廊加床去。
“家里人生病了啊?这么急?”蔡主任忙戴上眼镜把人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