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馨的心口一阵痒,抬起手摁住他的头,掌心被刺得酥麻麻,他轻声说:“抬起来。”
简馨照做,小毛衣被他脱下扔下床。然后是裤袜和内裤,简馨都乖乖的,听话地配合,一件一件被他剥干净。到最后他还整整齐齐,上上下下一直在看她的身体。简馨都不知道护哪里好,干脆往他怀里一贴,贴得很紧,这样他就看不到了。可她不知道,从邹亦鸣的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见她没有一点瑕疵的后背,在腰处微微凹陷,两瓣桃子似的臀部翘起来,臀中线不知隐到何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往下滑,在后腰摩挲片刻,然后跟着那道缝隙的走向一起不见了。简馨猛地弹起来,想要并拢双腿,可她此刻跨坐他腿上,哪里有办法?难怪他最近总喜欢用这个姿势,原来如此方便。她的脸红的滴血,想说话,却被他用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摁住后脑,不给说话的机会,直接有摁回他胸口。
于是简馨只能软乎乎地趴着让他在底下作怪,她忍不住,时而哼哼两声,他则会低头亲亲她的耳朵或者眼皮,安抚似的。
那感觉很不好受,什么东西闷在小腹里出不来让人着急,简馨仰头咬在他喉结上,在他肩窝里一下一下蹭。邹亦鸣这时停了手,将她扶起,然后解开自己的拉链。简馨小腹里一阵抽搐,看他放出东西,那家伙立起来还一弹一弹的。他朝她伸出双手,说:“坐上来。”
简馨听话地跪在床上,然后慢慢往下坐,触碰时被他的热度吓了一跳,适应了一会儿后软着腰继续,等终于吃进去后感觉小腹前所未有的满,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像是要爆。她不敢动,蹙着眉,一抬头看见他在笑,说:“那天在车里你不是挺会的吗?现在怎么不动了?”
一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简馨就不知怎么才好,拳头握起来砸他一下。邹亦鸣从床头滑下,压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他把简馨拉开一些,找寻她的胸口含住,先是轻轻地吮,后来加重了啜,腰也同时向上挺,听见简馨叫了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简馨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颠下去,邹亦鸣一翻身,浑身无力的简馨落入柔软的被子里,双腿被他拉开,他进来时极谨慎,与今天的力道一样,透着小心。简馨疑惑地看他,邹亦鸣双肘压在她脸侧,开始浅浅的动,姿势一改变感觉就有了些许变化,简馨仰头哼一声,被他触到了关键的地方,小腹涌起酸胀,瞬时涌入四肢百骸,一时紧紧闭着眼,在他怀里细细颤抖。
邹亦鸣停下来等她缓过这一段后愈加小心,简馨以为他伤没好不方便,就推了推他表示让她来,邹亦鸣摇摇头,喘息着呢喃:“不是,我怕被我撞掉了。”
他的眼里很亮,带着喜意,动作很轻,简馨忽然和他想到一处,咧嘴笑起来。
他说:“笑什么,搞不好真有了。”
简馨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轻轻嗯了声。
于是两个人一起轻又缓地配合着到了顶点,邹亦鸣颓然倒在她身上,弓起腰不压着她肚子,喘了好一会儿后歪一旁躺倒。简馨慢慢合拢双腿,蜷缩在他身旁。
邹亦鸣说:“我们结婚吧。”
他将她抱住,大手覆在她小腹上,亲吻她汗湿的后颈。
许久,听简馨带着鼻音嗯了声。
他将她转过来,看见她在哭鼻子,一点点将她的眼泪擦掉,说:“我这个求婚会不会没诚意?”
简馨摇摇头:“不会,我喜欢。”
她现在懂了,邹亦鸣喊她馨馨,是在说爱她,他说我们结婚吧,是因为他很爱她。
简馨说:“如果你不嫌小,我们先住这里,行吗?”
邹亦鸣说:“行啊,我第一次来就觉得这里不错。”
简馨说:“曾璇那个家伙总是把我的事情告诉你。”
“不是曾璇说的。”他摇摇头。
简馨很意外。
他亲她一下,“我问钱雨的。”
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他给钱雨打电话:“简馨搬家了?”
钱雨故意问:“你谁啊?”
邹亦鸣皱了皱眉:“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行,你来吧。”
女强人不论什么节日,特别是节日,有个由头请客户们吃饭,就更忙了,钱雨站在饭店外头等邹亦鸣,见他到跟前往他脸上吐一口烟,然后把烟头踩掉,说:“2o2包厢,把他们都喝趴下我就告诉你。”
邹亦鸣边走边脱外套,他找不到简馨了,突然现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失去一个人这么容易,他心里慌。
里面一桌肥头大耳的男人,放眼望去竟然没有一个女人,邹亦鸣抬眼看钱雨,钱雨笑着介绍:“这是我哥哥。”
真论起来邹亦鸣的酒量还没钱雨好,可还是咬牙把一桌人灌醉了,他自己也撑不住,只知道拉着钱雨要答案。
钱雨说:“我改主意了,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喝多了,脑子里没办法想事,却知道要缠着钱雨,钱雨从一一把在座的老板送进车里到刷卡结账,身边都跟着个面无表情的醉鬼,她去车库取车,他比她还快坐进车里,她一言不开车,他头疼得直想吐,最后钱雨打了个弯,改了回家的道。
邹亦鸣从这时起就认真记着路线,到小区门口时被钱雨踹下车,钱雨什么都没说,极快地把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