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亦鸣见这姑娘劝不住,只好卖力伺候,一手压住简馨后颈,在她嘴里大力吮吸,简馨的手慢慢松开,改为揉他毛刺刺的脑袋。忽然感觉屁股下坐到了什么硬东西,她红着脸使坏,装作不知道般蹭了蹭,听见邹亦鸣嘶地一声,咬了她一口。
他抵着她,眼里满是凶光,裤子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几乎让简馨坐不住,她的手伸下去摸了摸,问他:“难受吗?”
他嗯了声,不错眼地盯着简馨瞧,简馨一手捂住他的眼,一手解他裤头,可惜手艺不精,没解开。
车内开着暖风,简馨热出一头汗,只摸形状就知道他憋得有多狠,单这样摸一摸就让邹亦鸣舒服得往后靠,喉结在她眼前上下滚动,简馨倾身咬了一口,邹亦鸣蓦地将她抱紧,狠狠碾过自己的下腹,偏头含住她的耳朵,手伸到底下。
她今天穿一条黑色短羊毛裙,夹着腿想逃是来不及了,他在她耳边轻笑,把手收回来,换了别的东西。
那东西藏在他的裤子里,滚烫,硬,直愣愣磨着她的连裤袜,简馨羞红了脸,“别,别在这。”
邹亦鸣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腿间撞,力道越来越重,说话时喉头溢出闷哼,“大福追曾璇去了,江洲那边的事现在就我一个人管,最近可能没办法过来。”
他是特地过来看她的,待会还得赶回去。简馨在他腿上颠簸得如浩瀚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听见他的声音,只感觉到他们几乎连在一起的地方。
邹亦鸣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将脸埋在她胸间,含糊不清:“很想你。”
有什么东西从心口淌过,暖暖的,细密地安抚往日的伤口,简馨在他耳边几不可闻:“你不上去吗?”
邹亦鸣还觉得不够,挺了腰狠狠地磨,简馨腿间一阵酸软,羞得去捂他的眼,他去吻她的掌心,简馨今天喝了点酒,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邹亦鸣忍不住凑近些,:“我怕上去就舍不得下来。”
车子停在角落里,偶有匆匆路过的邻居,都没注意到这辆车在轻微摇晃。唯有远处停了一辆熄了火关了灯的的士,周逸辰的酒全醒了,他是成年人,很清楚此刻车内正在生什么。
在一起七年,邹亦鸣熟悉简馨身上每一处,知道怎样让她快乐。他的手重探下去,食指隔着裤袜点在某个位置重重揉。简馨哼了声,捉他头,那么短的头根本抓不住,只能在他后颈挠出几道痕。邹亦鸣安抚地亲她心口,下面的度越来越快,突然简馨浑身一震,死死夹住了他的手,而他也连着几个挺身最后脱力地与她抱在一起。
火热的车内弥漫一种令人脸红的味道,简馨累的动不了,大腿内侧在抖,邹亦鸣眼里的凶光减了几分,不过热度还在,十分克制地看着她。简馨去捂他的眼,他就这么让她捂着,安安静静等待余韵过去。
突然他听见咯噔一声,身上的姑娘摁下车门锁,兔子一样开门窜出去,他捉都来不及,只有腿上的余温来不及散,证实了刚才的一切。
简馨面红耳赤地逃走,进家后偷偷跑去凉台看,邹亦鸣靠在车门上也抬头望,正巧看见这姑娘,挥了挥手,让她赶紧进去别着凉。简馨就躲在窗户后头继续看,见他在楼下站了很久才走。
路上邹亦鸣接到大福电话,大福又喝醉了,不停数落曾璇的坏处:“她嫁给我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生出来,放到古时候就这一条老子都能休了她,她还天天跟我老娘作对,老子夹在中间跟夹心饼干一样窝囊,这日子早就不想过了!反了天了敢跟老子玩失踪!老子不把她找到就跟她姓!”
车子开上高路,邹亦鸣问大福:“既然她那么讨厌,你又何必去找她?”
大福突然语气低落:“是啊,为什么……”
“因为你才现,你爱她过了自己的想象。”邹亦鸣一语点醒。
大福笑了:“什么爱不爱的,我要是没钱她也不会跟我。”
邹亦鸣哦了声:“原来是这样,那你回来吧,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大福不吭声了。
☆、你是我的保温杯
寒假正式开始,曾璇走了,李莹也走了,钱雨在外地有个项目,要出差一个多月,好友都不在身边,简馨预计自己这个寒假会过得十分清闲。这天,气温降到低,简馨患了感冒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一杯杯灌温水,她出来买东西,顺道去校图书馆找资料,一整天都惦记着手机,可手机安静得很,往日总会打来电话的那个人,似乎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简馨忍不住翻他朋友圈,见他今天了一条,说:忙到不可开交,想把大福暴揍一万遍。
简馨关了手机,叹了口气,收拾精神开始做事。
邹亦鸣蹲在库房里点货,今天有人来送材料,就他一个人,忙得早午两餐都没吃,好不容易把这摊事情弄好,那边户主又有要求,他还得奔去工地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把楼盖得再高一点。
邹亦鸣推了推人家递过来的烟,说:“没抽了。”
然后仰头看了看房子,说:“那个三层半的文件确实是有的,多盖不划算,你自己得想清楚。”
户主笑了:“我知道那个文件,我家里小舅子就是里面的人,这个事你别担心,到时候拿了钱不会少了你,我说盖六层就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