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盼山只是轻飘飘瞄她一眼,把叶皎皎拉到自己腿上趴着,还很温和地冲她一笑。
……
接下来的事叶皎皎不愿再提,她哭得脸都红了,咬着手指不停地骂着对方“臭男人”“坏男人”,唐盼山却不为所动,更不显愧疚,只是手还在对方身后不停地摸着以让痕迹褪下。
“疼吗?”唐盼山问。
叶皎皎哭唧唧不理他,倒也不是觉得疼,毕竟对方的手是高高落下轻轻打上,但是她很没面子。
况且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她,更何况……还是那么私密的部分!
唐盼山!你怎么敢!
叶皎皎哭得更大声了。
唐营长还在那占便宜似的去替她揉开红|痕,但手摸着摸着就变味,动作也开始有了挑|逗的心思。
这一次,叶皎皎当然不会让他如愿。
几乎是迅,叶皎皎捞过男人的另一只手,嗷呜就恶狠狠咬了上去,半点没留力气。
唐盼山顺着姿势勾了勾她头,闷哼了一声,却并不抽手离去。
直到嘴里传来腥甜味,叶皎皎才松开牙齿,留下唐营长湿润的手背在一边。
唐盼山面无表情地去看她,叶皎皎却不甘示弱地对上对方视线,红着眼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更招人了。
冷酷无情的唐营长不再无视她,只是叹了口气,外面的天已经黑透,还在呼啸着刮着风,竟有种冬日的萧瑟之感。
“这几天会突然降温。你再穿多点。”唐盼山收回目光,“最近怎么不喜欢出去了,那个卫嫂子家的小姑娘呢,最近好像总来找你。”
叶皎皎也不知道他明明人在外面是怎么知道田浅浅天天来找她的事情,哼了一下没理他。
唐盼山知道自己理亏,况且就算理不亏他也拿不了叶皎皎怎样,只好自顾自地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这下换到叶皎皎郎心似铁了,连一个多余眼色也不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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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把脱下的棉袄穿上之后,气温开始反常起来,经过几天的冷空气之后,又升温得有夏日的气息,但没坚持两天,又迅降温下去。
许珠在一边骂骂咧咧这鬼天气,在骂完昨晚刚洗的衣服这两天又只能阴干后,叶皎皎剥着手里的豆角附和:“是好怪啊。我袄子都收不进柜子里去。”
许珠也在择菜,慢慢悠悠地叹气,不满地讲起放在婆家的儿子:“家婆又在催我再要个孩子,多生点,可真烦!儿子都生过了还要生。”
听着她不满的抱怨,叶皎皎倒是想起许珠就是这边人,不过孩子并不带在身边,被婆婆给夺去照顾了,只偶尔让小孩过来见许珠两面。
许珠抱怨到一半,突然想起叶皎皎和唐盼山也就结婚快半年光景,肚子里却没什么动静,忍不住问:“你和唐营长什么时候要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