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盼山也不躲让，任她打骂。
“怎么了？”他和声问。
“……”叶皎皎反应过来，结合他之前敷衍态度，怕是根本没听她的话。
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怒。
但手中动作总算停了下来，叶皎皎又用脑袋去拱他，“我刚刚说了什么？”
“什么？”唐盼山重复。
行吧。
叶皎皎不去计较这件事。
唐盼山自始至终都迷糊在状态外，也始终用着那双隽丽温柔的眼睛在注视着叶皎皎。
叶皎皎现了。
唐盼山像金毛。
这样想着，她嘴里也说起来：“我家之前也有条狗。”
唐盼山回神，微微伏认真听。
“然后我爸妈在被抓起来前段时间。然后那段时间我们都很惶恐——”叶皎皎半真半假的说，“担心那条狗被作为指控，就去把它送给了别人。但是最后我爸妈还是被抓进去了。”
唐盼山握住她手指，轻轻的说：“以后我们也可以养一条。”
“好呀。”叶皎皎笑眯眯的，语气也甜滋滋的。
唐盼山拥住她。
“睡吧。”
通告最终在年前下来。
唐盼山升职了了。
不，不能算升职。
只能这么说，唐营长管的营更大了。这消息一出来，又有不少人来纷纷拜访叶皎皎。
卫珍又过来带了一罐泡菜给她，叶皎皎亲亲热热的喊她进来，这次卫珍没再拒绝。
时隔多日，叶皎皎再见到卫珍，一个直观的感受就是：她好像更加疲惫了。
叶皎皎有些奇怪。
唐盼山说李东人好，可作为李东妻子的卫珍却总是神情垮裤，看上去不开心的样子。
与此同时，李东喜气洋洋的把他喊过去，目光鼓励：“我就知道你小子可以！”
唐盼山却有些愁眉苦脸的，管的营大，意味他以后花费的时间要更多。
顾家好男人不能顾家了。
这对唐盼山显然是一个打击。
不过这份打击也没有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