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王妃叫过来做什么?他要陪我逛集会的!”
左观棋不顾官员惊恐的目光,直接走到门口面前,上手揪住他的眉毛,破锣似的嗓音打破御书房的宁静。
代文修:“!!!”
代文修看见这一幕差点晕过去,众官员也像是被定住身形一般僵硬,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殿下!不得胡闹!”包思文颤抖着嗓音,上前跪在左观棋身边,想让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永昌帝紧皱眉心,脸都被憋红了,一掌就把左观棋的手打落了。
但左观棋抓他眉毛抓的紧,猝不及防的一下,左观棋直接拔下了永昌帝几根眉毛。
代文修两眼一黑,急忙上前摁着左观棋的头跪下。
左观棋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手里撵着那几根眉毛,好奇的看了几眼,当着众人的面吹散了……
“儿臣一时没看好观棋,不该将他带进来,请父皇责罚!”代文修说着,摁过左观棋的脑袋叩。
但左观棋不配合,执拗的直起身,躲开了代文修的牵制。
包思文保持着叩的姿势没变,希望永昌帝能看在他的薄面上,从轻处罚。
“你干什么……”代文修压低嗓音,他没想到,左观棋敢这个时间将他的两手压制下来。
代文修恢复了行走能力以来,他就没放松过对自己的训练,不然也不可能在秋猎里拔得头筹。
可现下对上左观棋,代文修现左观棋的两只手如钳子般控制着他的两个手腕,而自己竟是一点也使不上力。
“我跪着膝盖疼。”左观棋当着众人的面又站起来,代文修被他扯着身子,被迫起了身。
代文修:“……”
在府里怎么没这毛病,不是摔下马都能爬起来的吗?
怎么这会儿脆弱了!
代文修感觉今日他们两人要躺着出宫了……
永昌帝一拍桌子,咬着牙说:“学了那么多年的礼数,都吃肚里了是吗!反了你不成!”
总官员不给永昌帝找不痛快,见他怒后,齐刷刷跪下。
代文修也想再次下跪,但被左观棋死攥着胳膊,跪都跪不下去,就这样尴尬的站着,头低的快要埋进肚里了。
“你先出尔反尔,将我的王妃叫来的,本来这会儿我应该在开心的逛集会!”
左观棋一点也不服输,两只眼睛瞪的提溜圆,两只手要不是占着,像是还敢上手理论之人。
“只知道玩儿,你这举动可是要被朕罚板子的,你看看你身边的王妃和包思文,都因为你受多大牵连!”
虽然左观棋只是拔了几根眉毛,但那几根眉毛都挨在一起,以至于永昌帝的眉毛有一块儿空缺。
即便是生气,也显得很是滑稽。
众官员自然是在这场合笑不出来的,但是左观棋能啊。
笑出来的那一刻,代文修都看见自己棺材板了……
于是,永昌帝一气之下,堵住了左观棋的嘴,绑到一旁的椅子上,打算说完正事,最后在收拾他。
代文修暂时没有被牵连,遂与官员立在了一起。
“西南传来的战报想必众爱卿也看了,就在前一个时辰,朕收到消息,西南军胜了,左璃带兵回京,约摸半月后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