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恩情急之下用手挡向了左观棋的脸,被后者一口咬了上去。
争取的时间虽然短暂,但足够袁泽将纸片收起,交给代文修了。
“唔!唔——”
左观棋出痛苦的呼声,两眉皱在一起,叼着袁恩的手,就泪汪汪的往王妃那处走去。
“干嘛?这东西不能吃!什么都往嘴里塞,你干嘛呢!”
代文修卡着左观棋的下颌,把袁恩的手解救出来。
“那是脏东西……”左观棋垂着眼,满脸的不开心。
“知道脏还吃!”
代文修指关节敲了下左观棋的额头,后把手中的碎片伸展,想看里面写的东西的同时,还用余光观察着左观棋,怕他来个突然袭击。
果不其然,左观棋见那碎片就像猫见了耗子,两只爪子蠢蠢欲动。
见此情景,代文修突然好像懂了些什么,把纸片攥紧在手里,遣散了周围的下人。
“行了,人都走了,你是想干嘛?”
左观棋不吭声,像只小蚊子般哼哼唧唧的围在王妃身边。
“让我猜猜,这是纯禧公主送来的,你不会是怕她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
代文修挑着半侧眉,那眼神似乎要把左观棋看穿。
“不过你在我心中有什么形象,那么怕做什么?”
左观棋:“……”
“她无事为何给你传信?肯定没什么好事,一定是想挑拨我们!”
左观棋非要看那信,代文修不给他,他就躺地上撒泼,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等我看完再给你。”
“那不行!”
在左观棋的咆哮下,代文修把纸片拼凑,逐字逐句看完了那信。
越看脸色越沉,引的左观棋都不敢再造次。
“写什么了?你不要听她说的,她府里的男人比我们府全部人口的多!”
左观棋哭丧着脸,一个滑跪跪在代文修面前,嚎的仿佛天塌下来一般。
“边儿去!想什么呢!怎么以前没见你脑子转那么快!”
代文修把那几张纸拍在左观棋脸上,随后转动四轮车,把左观棋甩在地上,往内室去了。
左观棋胡乱抓着脸上沾了自己口水的信纸,随意晃了一眼没有细看,便追着代文修进了内室。
直到半夜,代文修睡熟了,左观棋才鬼鬼祟祟爬起来,把自己收好的信纸一一抚平,看清了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