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脱了?”左观棋喃喃自语,然而没人回应他。
他看着自己看看外头的天,觉得自己能扛得住外面的温度。
即便袁恩不在,他也能把自己脱的只剩一条亵裤……
外头时不时吹来几阵冷风,左观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拽着亵裤的裤腰,愣愣地看着它……
脱不脱……
“怎么还没进来!要在外头冻多久!”
屋里传来暴躁的声音,左观棋哆嗦一番,后面就是未扫的积雪,可不冷的透彻。
代文修在屋里倒了热茶,桌上还放着一个汤婆子,他早就注意到左观棋玩儿雪冻红了手,正好叫他进来暖暖。
“王妃~”左观棋的声音有些颤抖。
代文修心下无奈,都是你在外玩儿雪冻的,说了要带一个手套还不听……
他端了桌上的热茶,缓缓转过身……
!
“你、你这是干什么!”
代文修瞪圆了眼,差点将手中的茶给洒了。
只见左观棋穿着亵裤,两臂抱着自己,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
茶盏急忙被扔在桌上,热茶溢出杯口,淌到了桌案上。
“嗯……我冷……”左观棋可怜兮兮的叫唤着。
“不穿衣物,冷的可不就是你吗!快过来!”
代文修将自己腿上的毯子抖开,围在了左观棋腰上。
内室的火盆虽多,但也撑不住穿的如此单薄,何况左观棋还在外玩儿了一圈……
“袁恩呢?怎么把衣物给脱完了!”代文修让左观棋坐在榻上,榻上有薄被,也能缓解一二。
“他去拿别的衣物了,我自己脱的衣物!”说完,左观棋还有些小骄傲。
谁让这衣物是自己脱的,可不就得邀下功……
“干嘛要脱了?不知道冷吗?”代文修无奈道。
立马叫了下人将里衣也重新拿一套……
左观棋眨巴着两只眼睛,“不是你让我把衣服脱了,不要带到内室来?”
“我是说外衣!外衣不要带到内室!”代文修叹了口气,无奈望向窗外,稍作平息。
“你这样感觉不到冷吗?在外面脱鞋,只是为了防止雪水被带到屋里,包括你的外衣也是,不是为了给你找麻烦,才让你脱的……”
代文修耐着性子,苦口婆心的给左观棋解释。
他活了二十七年,就没有这么无奈过,不光体验了把做人妻的感受,还附带体验了把养子的“乐趣”。
“唔……那就是不用脱。”左观棋得出结论。
也不算不对,但代文修就是感觉他没理解,只听到不用脱几个字……
“唉…对……一会儿把姜汤喝了,别了热……”
代文修不知说什么好,催眠着自己,他和别人不一样,和他相处,必须要有乎常人的耐心。
不要急躁不要生气,因为生气急躁通通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