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但绝对不是全部。”
“也许。”哈莉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若有所思。
“哈，不过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倒是挺好奇。”小天狼星说，“是因为你觉得我和小巴蒂很像，但我们的选择不同……是因为叛逆是不是？”
是叛逆吗？
她想了想，而面前的男人面色平淡不改。
“也许。”哈莉再次重复着那个答案。
“也许是因为你说的这样，你和小巴蒂都遇到了差不多的……呃，家庭情况，虽然克劳奇强硬的反对伏地魔，而布莱克家族大多食死徒，但父母的态度是差不多的，孩子也都是叛逆的，所以选择都是背道而驰的。但又也许——”
她说。
“可如果这个选择只是为了叛逆才存在，而非真心。那么人总是会不自在甚至后悔的，但你们都没有。所以这选择不只是家庭因素的叛逆，这选择里理所当然的还有本性。”
“所以说，小天狼星，只有叛逆是不足以支撑一个人去残害别人的。同理，只有叛逆，也是不足以支撑一个人去拯救别人的。”
“而你，”哈莉伸出手去轻轻落在他的胸口，“你有一颗滚烫的真心。”
真心。
视线交错，他现哈莉眼中只剩坦然和真诚。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找回自己的笑容，所以小天狼星终于笑着对哈莉说。
“不胜荣幸。”
哈莉歪了下头。
“你当然要荣幸啦。”
她笑得那样理所当然。
“我可是很少这样花费心思去夸人的，我的教子布莱克先生。”
他又笑一声，笑声爽朗恣意，就像是天朗气清，今天也还是一个好日子。
“见到你这样开心，我也很开心。”他说，“前一阵事情太多，闹得……大家都愁眉不展的。所以见到你现在这样开心，真是一件好事。”
哈莉没说话，只是耸耸肩。
接下来两个人又就着食死徒开会，谁偷了魔杖，第三个项目会有什么，危险如何如何诸如此类的问题聊了半节课。
下一节课是魔咒学。
小天狼星提醒她该去上课了，哈莉说好。起身出前，她嗅了嗅空气里淡淡的烟草气息，虽然来任教前选择了坚定戒酒，但这世上他还能紧紧抓住的稻草也的确不剩几棵了。
哈莉理解，但“教母”总是要多做点什么。
“我走啦。”说着，她熟门熟路的拉开他的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大盒烟卷。
小天狼星下意识伸手挽留，但哈莉只是抽出来一小盒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