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玉佩&1dquo;叮铛”掉地,他不管不顾,要把这只鬼蹂躏,揉到极软极软处,软成了一团粘泥,粘他身上,不舍离弃。
我是谁?他是谁?为什么他老把我诱惑的分不清方向和东西?为什么我老为他身不由己?
我在那里?
我是一只鬼,我好渴,我要,要,要这个男人,和遇春一起,老觉得犯罪,和他在一起,自然牵引,没有罪恶,吸他阳气也无所谓,他本来也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色鬼。
是的,一只色鬼!
他比我更渴,更焦,更急,他索要那恒古的香,他索要那恒古的欲,他要把这只鬼的骨头都要吸去。
山河起伏。
一地狼籍。
呀,多么类似于和李甲在六百年前的情急。
不知什么时候,博古架上的东西滚落一地,我和他竟然都没有听到落地的声息,一幅画压在我的身低,他把我抱起,转移阵地,这只鬼轻扫一眼,色欲顿熄,那是一幅工,画中人临江而立,姿态艳雅,衣袂翻飞,色相诱人欲,葱尖手里抱着个百宝箱,那,那,不是一代名妓杜十娘是谁?
天,这齐天乐,他要干什么,他怎么搜集了杜十娘这么多东西?
推开他,推开他,颤微微的指着,你,怎么爱收集这个女人的东西?
他看着我,眼神迷离,宝儿......
一时不知就里。
迷者自迷。
正文第五十一章
------------------------
而我脱离他的身体,穿好了衣,他看着我,也披上衣服,你后悔?
呵,六百年前我是一个妓女,六百年后我是一只鬼,吸他阳气,获利的是我,买卖有赚,有什么后悔?
他问不来答案,把我一下抱进怀里。宝儿,别后悔,我会好好待你。
我却为套他话,指着那画,故做羞涩,都,都,让她看见了呀......
他&1dquo;哈哈”大笑,宝儿别羞,她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说着把我放的坐好,自己起身去拾那画,心脸皆喜。
男人就喜欢女人娇羞无力,弱智如白痴。
他把画拾回,坐我身边,给我解释。说来奇怪,我有个天然能力,第六感吧,古董这东西,只要我一看,就能辩识真假。我对古代女性用过的一切东西,都十分感兴。就说杜十娘吧,她百宝箱里那么多物件,我猜想猜想都激动不已,你想想,那么多宝物,如果能够找到,一颗颗一粒粒,她的葱尖都粘过,该留下多少销魂荡魄的气息......
说着笑看我,眼睛唱着一场情戏,咿咿呀呀,二胡声里,勾引牵念,一开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