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一下空海和逸势,将目光又转回安萨宝。
女人可能因空海和逸势在场,正在犹豫是否该将事情说出来。空海立刻站起来要离席,安萨宝却制止他。
&1dquo;这位是马哈缅都带来的朋友。你要对我说的事,若是马哈缅都也能知道的话,当着这位朋友说出来也无妨。”安萨宝说道。
&1dquo;若是马哈缅都老爷的话,倒无妨。”
&1dquo;既是如此,就把话当着这位朋友面,安心地说出来吧!”
安萨宝此话一出,女人才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1dquo;左金吾卫的张爷来访。”
&1dquo;张爷?喔!那位张爷吗?”
&1dquo;是。”
&1dquo;无妨,请他进来。”
安萨宝说完后,女人立刻走出屋内。
&1dquo;我们该告辞了——”
空海如此说,安萨宝却又留住他。
&1dquo;不,空海。你在,或许更好——”安萨宝说道。&1dquo;张彦高友人的田里,出了令人担心的事,感到很困扰,他是为了此事而前来商量的。”
张彦高年约四十,鼻子下面留着两撇胡子。腰间插了一把刀。他一进屋内,先和安萨宝、马哈缅都寒暄,并以可疑的目光瞄一下在场的空海和逸势。
&1dquo;张爷,这是从倭国来学习密法及儒学的空海和橘逸势。”安萨宝说道。
空海和橘逸势报上自己的名讳并寒暄过后,张才以生硬口吻简短报出自己的姓氏。
&1dquo;敝姓张。”他对空海和逸势的警戒心相当明显。
&1dquo;是不是又生了什么事——”安萨宝问道。
&1dquo;是的。”张彦高颔应道。
又瞄一下空海和逸势。好像有话要对安萨宝说,因空海和逸势在场而踌躇。
&1dquo;但说无妨,这两位是马哈缅都带来的朋友。马哈缅都很少会引荐人来。”
&1dquo;是。”虽然张彦高颔称是,仍掩藏不住紧张的神情。
&1dquo;我认为异国的人,听到我们所谈之事,或许能给一些宝贵的意见也不错,才把他们留下来。听马哈缅都说,空海颇有能耐,前阵子还替胡玉楼的玉莲姑娘驱除饿虫。不过,若是你不方便开口的话——”
安萨宝说到此时,空海鞠躬致意。
&1dquo;我们就此告辞——”
&1dquo;不,不——”张彦高急忙对空海说。
空海将视线移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