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任何事都好。譬如:出生何地?何种客人最多?或者兄弟家人等&he11ip;&he11ip;”
&1dquo;可以啊!不过,那人不太谈论自己的事,好像对自己的身世也不很清楚。”
&1dquo;你说过她有不少为官的客人。”
&1dquo;是。”
&1dquo;何种官吏最多?若能打听清楚,就十分感激——”
&1dquo;好的。”
&1dquo;不要让丽香姐知道有人在打听她的事。办得到吗?”
&1dquo;我是一个莽莽撞撞的人,说不定会被现,我想玉莲姐对这就很在行。”
&1dquo;那么,也拜托玉莲姐——”
&1dquo;好呀!我去拜托她。不过,为何——”
牡丹一问,逸势也在一旁出声问道:
&1dquo;是呀!空海,为何要打听这些事呢?”
&1dquo;考虑到某些事。”
&1dquo;考虑何事呢?”
&1dquo;之后会告诉你,现在什么都不能说。”空海话到此,又举起了酒杯。
喝了一阵子后,暮鼓声响也停了,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笼罩大地。
此时,玉莲走进房内。虽然她年岁比牡丹稍长,却极为艳丽而韵味十足。
&1dquo;玉莲姐——”牡丹叫道。
牡丹移到逸势身旁,把空海身旁的位子让给玉莲坐。
&1dquo;哎呀!闻到墨水味道了。”空海对着坐下的玉莲说道。
&1dquo;我已经仔细洗过手——”玉莲笑道。
&1dquo;白大人又要你拿出墨吗?”
牡丹一问,玉莲颔。
&1dquo;是啊!喝着喝着,突然就要要墨——”
&1dquo;你们在说些什么呢?玉莲。”逸势问道。
&1dquo;有位姓白的客人,有时会来找我,这位客官总是在饮酒之间,突然要我拿出墨来。”
&1dquo;唔。”
&1dquo;他不爱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酒,突然盯住半空中某处,就说要墨——”
&1dquo;经常如此吗?”
&1dquo;是啊!所以最近每逢白大人来时,我都在事前就准备好墨了——”
&1dquo;要墨,写了些什么?”
&1dquo;对。他好像想写些诗吧!不过,写得似乎并不满意——”
&1dquo;喔——”空海颇感兴地应声。&1dquo;诗吗?”
&1dquo;啊!空海先生,您也写诗吗——”
对于这位不但精通唐语,连诗也感兴的日本和尚,玉莲感到很惊讶。
&1dquo;若有兴,我恰巧有白大人丢弃的诗笺——”
玉莲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