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是实情。玉莲好似还想说什么，结果欲言又止。似乎也有所觉悟，只要自己不说，让牡丹去说就无所谓了。
&1dquo;刘云樵是金吾卫的衙役，经常来我们胡玉楼。可能不是他自己的银子，不知有什么好运道而来的银子。否则不可能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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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这胡玉楼，和另一个妓院&1squo;风雅楼’是连栋的，里头其实都相同。不过，各有各的入口。到风雅楼的客人，找的对象是大唐女子；胡玉楼的客人，则是来找我们这般的胡人。不过，生意繁忙时，也会相互调度，表面上，大致如此。”
牡丹盯着空海说道。
&1dquo;刘云樵最初是风雅楼的客人，是丽香的熟客。”
&1dquo;然后——”
&1dquo;有段时间，刘云樵突然不来了。”
&1dquo;床头金尽？”逸势说道。
&1dquo;好像并非如此。后来，大概又筹措到钱，去年底又开始来，有一次碰巧丽香姐有别的客人，刘云樵就找玉莲姐。”
牡丹的口气宛如已跟空海两人很熟悉一般。
&1dquo;从那以后，刘云樵好像很中意玉莲姐，从此就只找玉莲姐——”
&1dquo;所以，丽香——”逸势说道。
&1dquo;光是如此，也不能确认就是丽香所为啊！”空海说道。
&1dquo;不过，方才不也提到吗？有熟识的方士或道士——”
&1dquo;丽香有吗？”
&1dquo;有！”
&1dquo;唔。”
&1dquo;必定是那方士或道士，教她什么恶毒的符咒，才让玉莲姐变成这般模样。”
&1dquo;倒也未必。”
&1dquo;嗯？”
&1dquo;即使不使咒，若有特别恶念的人，仅是念力，就可致人如此。”
&1dquo;那当然就是丽香啊！”
&1dquo;何故？”
&1dquo;那女人曾经用很恶毒的眼神，瞪着上楼梯的玉莲姐看。”
&1dquo;委实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1dquo;是啊！”牡丹如此一说，把视线转向玉莲。&1dquo;玉莲姐——”
&1dquo;何事？！”
&1dquo;干脆把那事也说开来吧？”牡丹说道。
&1dquo;干脆？！难不成还有什么吗？”逸势问道。
&1dquo;是啊，听玉莲姐说，刘云樵最近怪怪的。”
&1dquo;如何怪？”
&1dquo;听说就是那个原因，才让他有段时间不来。虽然他又开始来，还是怪怪的，对不对？玉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