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甩了甩衣袖。
余氏看看他,又看看林岱,泪眼朦胧的,却还是没有敢说什么。
在她眼里,再多的饰也没有林岱的命重要。
又过了一会儿,余氏的饰盒子被拿了出来,盒子很大,装的满满的,金灿灿亮晶晶的饰。
这里有一大部分都是白嫖楚念晚的。
林鹤连着盒子虎子扔了过去:“够了吗?”
虎子嘿嘿一笑:“林大人稍等,小的检查一下。”
虎子把金银还有玉饰分开,挨个掂了掂重量,惋惜道:“林大人,这些个饰大概值个八千五百两左右,还差一千五百两,您看……”
林鹤看了虎子一眼,眼底闪过惊讶。
余氏每从平阳王府顺走一个饰就会美滋滋的很林鹤讲一次,告诉他饰的价钱,刚才林鹤也简单的算了一下,确实差不多是这个数字。
他没有想到虎子看着那么彪悍粗糙,却是一个识货的。
“管家,去库房拿钱。”
管家又一次离开,拿回了两张银票,一张是一千两,还有一张是五百两。
虎子笑呵呵的收下钱:“多谢林大人,那有劳林大人派人随我会赌坊取剩下的两张欠条了。”
林鹤点点头,朝着管家使了个眼色。
半柱香后,虎子带上自己的小弟,还有两个林府的侍卫,美滋滋的走了。
林鹤又甩了林岱一巴掌。
“孽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丢了多大的脸?给我跪好了。”
两个巴掌都是扇在了左脸上,林岱的左脸迅红肿。
他哆哆嗦嗦的跪好。
林鹤气急败坏,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给,直接踹了过去,一连踹了好几脚。
余氏赶忙过去抱住他的腿哭道:“老爷,岱儿知道错了,您原谅他这一次吧。”
林鹤一脚把余氏也踹了出去。
右脚只是陂了,但踹起人来,格外的有力气。
他又踹了林岱几脚,恨恨的道:“给我在这跪着,我不说话不许起来。”
林鹤朝着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刻会意,跟着他走进了前厅里。
林鹤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才把胸腔里的怨气微微顺了下去。
招了招手。
管家立刻弯腰附耳过去。
林鹤道:“要回欠条之后,把那群人都给我做了,那个赌坊也给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