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动了五六个工作单位后,有一次,科长让米哈伊尔到他的办公室去。
&1dquo;这位就是我们单位的米哈伊尔·达维多维奇,”米哈伊尔一进门科长就站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满脸春风地把米哈伊尔介绍给坐在办公室内的一位客人说,&1dquo;你们就在我办公室谈吧,我出去一下,不打扰你们了。”
客人原来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一位工作人员,他有礼貌地建议米哈伊尔今后去剧团时要留神一下演员们和其他工作人员的动态,特别是在剧团出国演出前的动态。他要求米哈伊尔一定要和克格勃密切合作,否则米哈伊尔就会面临因工作不称职而被解雇的可能。临走前,客人约他到国家安全委员会进一步详谈,并给他留下了地址。
第二天,米哈伊尔按照给他留的地址找到了约见地点。这是一座普通的居民楼,按响门铃后给他开门的不是昨天的那个克格勃工作人员,而是帕维尔·德米特里耶维奇。这个人同他谈话的内容不是关于剧团和出国演出,而是关于他的特异功能。帕维尔·德米特里耶维奇对他说,要对他的特异功能进行一系列测试,请他明天再来一趟。
第三天,米哈伊尔如约来到绍利亚克的住处。在这里,除了帕维尔·绍利亚克以外他还见到了另外两个人——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这三个人一起对米哈伊尔的特异功能进行测试,他们先让米哈伊尔把他打算出的意念写在一张纸上,装进一个信封,糊好。之后让他当场操作,测试结束后打开信封,取出那张纸,现上面所写的和实际结果吻合。帕维尔·绍利亚克十分满意,他送走那两个人后请米哈伊尔留下来。
&1dquo;米哈伊尔,”绍利亚克说,&1dquo;我建议您忘掉过去,开始的生活,真正男子汉的生活。”
&1dquo;我应该做些什么呢?”米哈伊尔问。
&1dquo;做一些不为人知的悄悄进行的工作。这些工作很轻松,负担不重,不需要什么专业知识。您将有足够的业余时间,在业余时间里,您有时要利用您的特异功能完成我交待的一些任务,我再强调一下,是有的时候,不会占用您太多的业余时间。关于我们之间合作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另外请您放心,此事不会对您的声誉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每次完成任务后我都会给您一丰厚的报酬。”
&1dquo;噢&he11ip;&he11ip;是什么性质的任务?”米哈伊尔胆怯地问道。
&1dquo;我已经对您说过,是与利用您的特异功能有关的任务。”
&1dquo;不会有设伏和追捕吧?”米哈伊尔不太相信地问道。
&1dquo;您是不是很想打打枪?”帕维尔·绍利亚克笑着说,&1dquo;这好说。”
&1dquo;不,不,”米哈伊尔顿时害怕起来,&1dquo;我一点儿也不想,我不要枪。”
&1dquo;这也好。我请您现在就做出决定。您考虑一下再告诉我,您愿意或是拒绝。不过我请您在考虑的时候注意下面几个情况。第一,如果您拒绝,有可能面临失业的危险。第二,只要您同意跟我合作,今后的生活就会有保证。第三,同我合作可以挥您的专长,您将受到器重。您好好想一想,我去煮咖啡。”
帕维尔·绍利亚克进了厨房,房间里只剩下米哈伊尔一个人。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跟绍利亚克干更为有利。他的月薪只有九十卢布,根本不够花。绍利亚克答应每完成一次任务就给他一次报酬,而且是丰厚的酬金,今后他的日子一定会好过得多。
绍利亚克信守诺言,米哈伊尔每完成一次任务他都支付酬金,任务越复杂酬金越高。米哈伊尔经过磨炼,胆子越来越大,技能也越来越高。两年之后,他成了一位高级特异功能者和催眠术大师。
第七章
作者: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俄] 译者:徐锦栋
今天报纸上刊登了对总统顾问——亚历山大·拉特尼科夫的专访,当听到就此事进行的电视评论时,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钦措夫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专访进行得非常成功,完全遵照钦措夫的指示,该说的都说到了。毫无疑问,绍利亚克是个无价之宝,他用了什么办法,把这件事干得这么漂亮?
&1dquo;拉特尼科夫称,总统保证坚决不再增加货币行。”电视评论员说道,&1dquo;但拖欠工资的问题在近期内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值得注意的是,总统顾问向记者尤利娅·特列季亚科娃表示,总统身边的官员对该问题的看法完全一致。换句话说,包括总统在内,所有的人都清楚地认识到,近期内无法偿还欠款。我在此引用总统顾问的原话:&1squo;如果总统或他的智囊团成员向你们保证要在三四月份偿还自去年九月份以来拖欠的工资,那肯定是谎话。总统并不打算打开印钞机。’说这些话的人已经有两年时间不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是什么让他打破了沉默?据我推测,总统智囊团内部就竞选纲领的内容生了分歧。一部分顾问认为,总统在竞选纲领中只应做些力所能及的承诺,亚历山大·拉特尼科夫就是其中一员;而另一部分人显然认为,为了能在选举中获胜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甚至可以为此&1squo;公开说谎’。一向让闻记者感到遥不可及的总统顾问终于决定公开讲话,这一现象说明,总统制度的政策出现了危机;同时也说明了,总统的智囊团根本就没有打算在竞选胜利后的四年任期内继续支持总统。总统顾问们对现实状况的看法一致,却在是否向公众讲真话这一问题上有分歧,这难道是正常的多元化现象吗?我认为,这先是无原则性的表现。现在,我们只能拭目以待,看国家脑到底倾向于哪一种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