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其中一人是这个人吗?”悠子给他看了藤代的照片。
&1dquo;嗯,是这个人。没有错。”
&1dquo;另一个戴着墨镜吗?”十津川问道。
&1dquo;是的,戴着淡色黑镜。年龄在三十岁上下吧。”
&1dquo;身高呢?”
&1squo;俩人差不离。”&1dquo;这就是说&he11ip;&he11ip;”
&1dquo;藤代是一米七十三。”悠子说。
&1dquo;带我们去那家叫白沙庄的旅馆好吗?”
十津川一说,身材矮小的司机立即笑道:
&1dquo;走去要比乘车去快。沿站前的马路走一百米左右,就在那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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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鸟取站前面向北延伸的商店街往前走去,立即看到了&1dquo;白沙庄这家旅馆。
据说有十二万人口的这座城市尽管是县厅的所在地,但总觉得缺少生气,这大概是因为它不像与它毗邻的米子市那样是座商业城市的缘故吧。
刚好到了那家旅馆点灯的时间。
十津川心急火燎,一上来就给帐房里的人看了警察身份证。
因为一过下午六点,夜车就将6续由枢纽车站出。
兴许是警察身份证的威力,对方对答如流,连住宿登记簿都给十津川看了。
三月二十七日的地方有如下署名:
藤代友彦东京都丰岛区东池袋xx号
&1dquo;是他的字啊。”悠子小声说。
&1dquo;应该有个男人跟这个人一起住宿的。戴淡墨镜,三十岁上下的人。”
十津川一问,帐房的人便说:
&1dquo;要是那个人,藤代的下面写着他的名字呢。”
小野寺哲也东京都世田谷区世田谷二段xx号
用右侧稍稍翘起的字体这样写着。
十津川在头脑中把这字体与寄到国营铁路来的预告炸毁夜车的信上的字体作了一番比较,似乎相似,又似乎不同。
&1dquo;两人是住在同一房间里吧?”
&1dquo;那天是星期五,很拥挤,所以请他们一起住在&1squo;菊间’,起初他们倒是希望分开住的。”
&1dquo;两人的样子怎么样?看上去关系好吗?”
&1dquo;看上去像是一般朋友。”
&1dquo;二十七日的什么时候到达这儿的?”
&1dquo;这个&he11ip;&he11ip;到这儿已经很晚了,记得是快到晚上九点半了。”
&1dquo;第二天一清早就出了吗?”
&1dquo;是的,六点以前我就叫好了出租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