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月走到床边,拿起小盒子,拆开一看,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枚镶嵌着珍珠的绳。
突然间,她就想到了苏如凤的话!
这应该就是那根可以制霸整个厂子姑娘心的珍珠绳了!
她有些惊奇,不用猜也知道是秦时序送的!
没想到他竟然会买这个送给自己?是想讨她的欢心?可是为什么呢?
秦时序将三个孩子的换洗衣服给洗了,放在火炉子旁边晾着,又把从王婶家端回来的饭放进了锅里,明早蒸一下就可以吃了。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昨夜忙的半成品的木制盆从院子的角落里搬出来,算了一下时间,应该能在回部队前把这些都弄好。
翌日一早,苏如月起床后,就将珍珠绳戴上了,她看了一眼镜子,笑了笑才推开门走出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大山和小峰一人正拿着一个很小的扫帚扫地,两个娃娃早已经热得把棉衣给脱了,里面穿着的是灰色毛线织的毛衣。
苏如月一眼就看出了大山身上的毛衣短了,而小峰身上的又大了些,并且小峰身上的衣服更旧些……
应该都是大山穿过的,再给小峰穿。
“二婶。”大山看见苏如月站在廊檐下,正盯着他和二弟瞧,有些紧张地喊了声。
小峰撇了撇小嘴,学着村里大娘们说话的样子,“呵呵,可真是懒王一个!”
苏如月有些无语,其实这个点不算迟,大概就在七点半左右,但是这个时代的乡下人,五六点就起床了!
现在还是大冬天,她真的做不到入乡随俗!
“嘴这么厉害啊!看来是不用吃糖了!”苏如月才不想让着这个小兔崽子,现在秦时序在家中,她都管不住,等到秦时序回部队了,指不定这几个狼崽子怎么整她!
“你这个恶毒的臭女人!你要是敢不让我吃糖,我就跟你拼命!”小峰咬牙切齿,一把丢开了扫帚,小手攥紧成拳,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睛都跟着红了,可见有多愤怒!
“拼命就拼命,多大点出息啊!”苏如月扯了扯嘴角,提醒了一句,“要是让你二伯知道,你为了颗糖,就要找我拼命,你觉得他骂不骂你?”
骂!肯定会骂的!
小峰瞬间脑袋耷拉了下来,原本身上长满的刺一下子就收了回去。
苏如月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扫帚,放在了小家伙的身边,语气温和:“一颗糖不值钱,十颗,百颗,千颗,万颗的糖也没有你自己的命重要!”
她转身朝着厨房走去,却也能感受到来自那小崽子的目光。
小峰的性格很偏激,小小年纪,身上就带着一种鲁莽的横冲直撞,但她知道,这并不是孩子的错,是因为环境。
他们没有爸爸妈妈,原先又摊上了个恶毒的婶娘,而大山性格乖巧,满满又太小,小峰他想帮哥哥,又想要保护妹妹……
苏如月掀开锅盖,果不其然就现里面热着一个馒头,灶台上还用小碗扣着一小碟子的腌萝卜丝。
刚吃完馒头,还没将碗给洗了,就听见了院子里的声音。
她从窗口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军装,长相颇为俊秀的男人正站在院子里和大山说些什么。
苏如月放下了手中的碗,走了出去。
那和大山温和说话的男人,瞬间抬眸朝着她望来,怔愣了一瞬,才露出抹笑意,“是嫂子吧?我是二哥的战友,我叫齐昭!”
苏如月点了点头,“你是来找时序的吧?他出去了不在家,你先进屋喝杯水吧!”
“好,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有啥好客气的!”苏如月领着人进了堂屋,拿出结婚时剩下的茶叶,给秦昭泡了杯茶。
坐在椅子上的齐昭,正在偷偷摸摸地打量着苏如月,越看越觉得部队里的流言是不是太假了些!
这女人看上去不仅貌美,而且还知书达理,哪里像是文工团那些姑娘口中的母夜叉啊!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把人造谣成那样!
秦时序一进屋就现了自己好友的双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苏如月的背影,他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向前跨了几步,直接站在了齐昭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二哥!”
齐昭猛地站起了身,神色激动,抬手就要像之前那样去搂一下秦时序的肩膀。
谁知,秦时序眼疾手快地退后了一步。
齐昭:???
秦时序眉眼疏冷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昭:“…………”
这话听着,咋像是嫌弃他似的?
是他听错了吧?
小峰的性格很偏激,小小年纪,身上就带着一种鲁莽的横冲直撞,但她知道,这并不是孩子的错,是因为环境。
他们没有爸爸妈妈,原先又摊上了个恶毒的婶娘,而大山性格乖巧,满满又太小,小峰他想帮哥哥,又想要保护妹妹……
苏如月掀开锅盖,果不其然就现里面热着一个馒头,灶台上还用小碗扣着一小碟子的腌萝卜丝。
刚吃完馒头,还没将碗给洗了,就听见了院子里的声音。
她从窗口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军装,长相颇为俊秀的男人正站在院子里和大山说些什么。
苏如月放下了手中的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