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信穗安的医术,特别是苏二见过他治好弗兰克太太后,更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药很快取来熬好,穗安喝了后沉沉睡去,却不知医院那边乱了套。
霍櫂坐在穗安刚才的病房里,看着凝固着血迹的针头,面前是一匣子珍珠。
珍珠都有手指肚那么大,颗颗饱满圆润,穿项链和珠花都好看。
他记得穗安在南山遭遇刺客那次,回来就戴了一个珍珠箍,
珍珠莹白,跟她柔和的气质很般配。
为了找这么一匣子,他费了不少力气,本想她看到会高兴,谁知……
副官庄起走进来,恭敬的喊了声少帅。
霍櫂嗯了声,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面孔,连声音都不辨喜怒,“她人去哪儿了?”
副官迟疑了下才开口,“医院有人看到苏家二少把少夫人抱上了车……”
啪!
匣子摔在地上,白花花的珍珠骨碌碌滚了满地,出清脆的叮咚声。
他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溜溜转的珠子,脑子里却是穗安跟他说要离婚时的样子。
很决绝。
苏二这么快就来了……
他站起身,紧了紧腰间的皮带,一脚踢开了匣子。
庄起忙示意人把珍珠捡起来,自己跟在霍櫂屁股后面,“少帅,要备车吗?”
他不回答,直接走到汽车前,抬手就把开车的司机拽下来。
“少,少帅!”
霍櫂自己上车,打火儿踩油门,轰轰的往苏家开去。
他到的时候,穗安已经苏醒,正坐在床上吃粥。
苏二兄妹一站一坐看着,苏在在还大骂霍櫂--
“你嫁给他的时候他就比死人多口气,他亲爹正准备纳妾生儿子,亲妈嫌臭不踏入房门一步,那个前未婚妻更是悔婚嫁给了别人!是你没日没夜的给他按摩针灸,伺候吃喝拉撒!好家伙,现在他能跑能跳指挥千军万马了,亲爹是亲爹亲妈是亲妈,连未婚妻都不在乎是人家用过的二手货,合着就把你往外人呀!他还有廉耻吗?我看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睁眼瞎!”
外面就传来下人喊霍少帅的声音,穗安忙捂住她的嘴,冲她直摇头。
也不知道给听去了多少。
霍櫂看到苏二正叉着一块蜜瓜吃,而穗安面前刚好有一盘,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像自己盘里的肉,给别人啃了。
他握起拳头,大步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