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穗安的抽气声中,他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这一晚,很荒唐。
早上起床时,穗安身体像是被车碾过,没有一处不疼的。
成婚三年,他们之间一直平平淡淡,还是第一次这么激烈,以至于穗安以为他吃了什么大补丸。
醒来时他正在穿衣,笔挺的制服更显出他的挺拔和气势。
霍櫂系好皮带往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看过去。
穗安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差一点就被抓包。
他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指在腰间敲了敲。
刚好爷爷也催着要孩子,就成全她一次。
霍櫂走了后,穗安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是被噩梦吓醒,她梦到自己大着肚子被霍櫂赶出家门。
摸着小腹,她这才想起昨晚霍櫂没用那洋货。
要是以前,她一定很开心,可现在她已经想好离开,万万不能再怀他的孩子。
她想要出去配副药,可还没走出西院门,就给卫兵拦住--
“少夫人,少帅让您在家休息。”
霍櫂可真行呀,为了软禁她竟然调了亲卫队来守门。
她退回去,眼见着佣人们进进出出,管的果真只有她一人。
这个王八蛋!
穗安回屋去,翻找了一下存货,倒也勉强能凑出,只不过功效可能没那么强。
但有总比没有好,这个关节,她万万不能怀霍櫂的孩子。
这时,老爷子派人来找她,穗安想着自己这儿耳目众多,熬药可能被告密,就带去了老爷子的松鹤苑。
老爷子刚好也要喝补药,穗安就自告奋勇去熬。
老爷子笑道:“让你来陪我聊天,又不是做烧火丫头。”
“您不是想吃蟹黄豆腐羹吗?我一并去做了,您先听会儿戏。”说着,她把唱片放好,里面就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老爷子眉开眼笑,“要是樱樱能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穗安淡笑不语,如果可以,谁不愿意做霍樱呢。
只有被爱的人才恃宠而骄,不像她,一直做小伏低,在这大宅门里讨生活。
穗安陪老爷子吃了饭才回西院儿,跟来时一样,警卫“保护”着她。
她越觉得讽刺,这些人曾拼死保护过柳梦萍,而对她,只有囚禁监视,还真是辛苦了。
当晚,霍櫂未归,穗安早早上床睡了。
半夜忽然电闪雷鸣,她从床上惊起。
轰鸣的雷声中还夹杂着糟乱的脚步,好像往这边来。
她心头一颤,这是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