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是为她出头,可要是真惹了霍櫂,他不会在乎他是谁的儿子。
伸手想要扯开他,却现手抖的厉害,冷汗直流。
她早上没吃饭就出门,诊脉和针灸又是耗费心神的事,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苏二第一个现她的异常,“安安,你怎么了?”
他扶了个空,穗安稳稳的落如霍櫂怀里。
双臂收拢,他就要把她抱起来。
这时,他身后的柳梦萍忽然惊呼起来。
他把穗安随手一推,焦急的回身,“怎么了?”
柳梦萍靠在他怀里,“我忽然头好疼,不知是不是想起什么。”
霍櫂眸色一深,“我先带你回去。”
穗安踉跄了一下才站住,看着男人抱起柳梦萍,嘴角漫起一丝苦笑。
柳梦萍演技拙劣,偏偏霍櫂看不见,可见爱情让人眼盲心瞎。
苏二虚扶了她一下,“我们也走吧。”
穗安点点头,“二哥,给你添麻烦了。”
苏二潇洒的摆摆手,“我有什么麻烦的,我可不怕他霍櫂。”
苏家官位不高,但有门硬亲戚,苏二的表姨妈是元夫人。
弗兰克能痛快的签下合同,也是因为苏二的商行有姨妈的干股。
不过,光这些还是不够的,穗安还需要再做点什么,才能绝了柳梦萍的妄念。
穗安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顾安堂。
她把弗兰克太太的药方给了井叔,让他做成丸药送去。
井叔忧心忡忡,“东家,那霍少帅的人已经上门催了两次。”
“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顿了顿,穗安往内室的方向看去,“那个人?”
“他上过药后就走了。他还说,跟东家您江湖再见。”
穗安头疼,再见,见过个鬼呀。
那晚她好容从车夫的手里逃脱,却给草里钻出的手拉住脚,差点把她吓个半死。
那人重伤,却还能威胁她救他,好容把他带回顾安堂,她忙活了半夜。
第二,给他灌了一碗参汤后,这才找到苏二送她回家。
这男人非良善之辈,她不想惹事上身,谁也没告诉。
现在听说人走了,不由松了口气。
这样,她就能安下心来对付柳寡妇了。
……
第二日,穗安正在看医书,霍夫人就让人叫她去东院儿。
她现霍樱和霍櫂都在,霍櫂额头还有些淤青,像是被什么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