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打不死的吸血怪胎,烧掉了也好。”糯糯的声音,透着一股对生命的冰冷漠然。
说他们倒霉也好,说他们不长眼也好,谁叫他们盯上自己的一身血液来着,所以,真的是应了:不来作死就不会死。
忘川江,没有上下游,摆渡人也不知道它的源头在哪里。
无数的鬼魂不停地轮回着,无数的鬼差换了一批又一批,而阎王爷也更新了一代又一代。
只有忘川江水,在无尽的岁月里,默默地、永无休止地流淌着,不会干枯也不会泛滥。
在忘川江边,有一座巨大神秘、被两种颜色一分为二的幽冥山,一边白雪皑皑、纯洁无暇!另一边鲜红如血,红得惨烈!
白如天堂的圣洁,红如地狱的罪恶,竟然在这座幽冥山上,得到了最好的演绎。
与幽冥山,相隔着四里的地方,是十八层地狱,点满着如星星的篝火,红彤彤的世界很好看,却夹着万分的恐怖,无比凄惨的鬼哭鬼嚎,隐隐约约地传上了幽冥山。
此刻,幽冥山上,一座新鲜出炉的木制小楼,耸立在花的海洋中,左边血红,右边雪白。
小楼内,木床,木桌子,木椅子,一应俱全。
已经恢复了自身活动能力的某人,像一只无尾熊,扒拉在古腾的身上。
绯红的小嘴,一口啃上了他的薄唇:“谢谢,老公!”
“奖赏?!”古腾一声低笑。
“小娘子就以身相许吧——”她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好,这奖赏,对为夫来说,是最好不过了——啵!”一记重吻,他也一手抱着她,走向旁边的床铺。
这小楼,和小楼里面的一桌一椅,是他花费了十四天的时间,亲自一手一脚,为她而建的。
爱,就是如此这样的,心里,眼里,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