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源连人带凳子一块摔到了地上。
顾燃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阳台的锁,过去给他松了绑。
黄丽莎白自顾自地沉思着,没阻止顾燃的行为。
其实严源被绑过去的时间不长,黄丽莎白是趁他睡熟了下的手,绑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天亮了。
要真在阳台冻了一晚上,严源早蹦跶不起来了,哪里还能有力气挣扎。
顾燃也就是做个顺水人情。
“顾影帝,是我对不起你。”严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就要往顾燃怀里扑,“我昨晚不该那样说你,是我的错,我……”
顾燃连忙躲开,以诡异的步伐移动到黄丽莎白旁边,果不其然,严源不敢往这走了。
黄丽莎白抬起头,凉凉地看了严源一眼:“厉川来了,你说老子在他面前宰了你,行不行?”
严源浑身抖个不停:“你,你不能用完就丢。”
顾燃插了句嘴:“你别怕,坐下慢慢说。”
严源还是抖个不停,嚎道:“我不是怕,我就是冷。”
“……”
好家伙,原来是冻得。
顾燃看了看冷笑的黄丽莎白,叹了口气:“要不你先去穿上衣服吧。”
严源扁了扁嘴:“我衣服都被扔了。”
得,是黄丽莎白能干出来的事。
顾燃扶额:“那你去房间里披个被子也成。”
“这,这可是顾影帝让我披的!”
严源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跑进了房间。
顾燃:“?”
黄丽莎白喝了口水,冷笑连连:“因为我说了,他敢穿衣服就剁了他那玩意儿。”
顾燃:“……”
过了一会儿,严源披着被子回来了,顾燃指了指沙:“坐下,把昨晚的事好好说说。”
黄丽莎白现在只会冷笑了,要问清楚事情缘由,还得从严源身上入手。
严源盘腿坐在沙上,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委屈巴巴地说:“这事真跟我没关系,都是黄……他勾引我的。”
黄丽莎白眼刀一扫:“狗崽子你说什么?”
顾燃被“勾引”二字震住了,实在无法将这两个字和黄丽莎白联系到一起去。
怎么勾引?难不成一捻兰花指?
许是顾燃在这里,再加上厉川要来,严源有了底气,脖子一梗:“你才是狗崽子!”
“燃哥,你回避一下。”黄丽莎白从沙上站起来,活动着手腕,“免得溅你一身狗血。”
严源满眼惊恐:“燃哥你不能走,你不能抛下我啊,燃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