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三日月指向我腰上挂着的胁差,提醒到我:“还有的伙伴没有被唤醒哦。”
对哦,怎么忘记物吉这件事情了。
髭切笑眯眯的指着他自己:“要不大家分开行动,我去跟着炭治郎吧?”
大家皆是一愣,目光迟疑地望着他。
我也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位大佬又在想。
山姥切就不一样,他更加直白又率真地对笑眯眯的人,问:“你想做什么?”
髭切饶有兴致的说:“因为很有啊,我很好奇炭治郎身上什么东西,值得溯行军和鬼对他一直出手。”
我:“……”这倒是真的。
鬼的话先不说。溯行军攻击炭治郎的事情是我亲眼见识过的,哪怕后来那个大太刀是见到我后,才转移了目标。
但是真要把髭切一个人留下来,谁能放心?
三日月哈哈哈的笑了,我打赌这里所有人里都没有他心大:“这确实是不错的办法,山姥切。”
山姥切:“?”
三日月笑得天花乱坠:“你要不要跟着髭切?”
山姥切:“…那你呢?”
“我?我自然是和贞一起回去与审神者汇报啊。”三日月眨了眨眼,无辜的望着山姥切。
山姥切:……
我们三个刃陷入了微妙的沉思中。
然后就在这时,在远处传来少年有力又精神的声音。
“小贞!三日月先生!”灶门炭治郎在山坡下向我们招手:“我马上要从那边走,所以要暂时分开了。”
我从山坡上跳下来,犹豫的问:“你要回老师那边?”
“对啊,善逸的话已经先走了。”温柔的少年很熟练的安慰着我:“你们也赶快回去吧,哪怕三日月先生再厉害,不在天黑前回去也是很危险的。”
不,我觉得最危险的是你。
我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说髭切和山姥切要跟他一起走的事。
其他的参赛人选择好日轮刀的石头后相续离开,大家无一例外都是要回到各自的老师身边。
一股熟悉的气息从后面贴上我的后背,不用回头,我大概也知道是谁了。
髭切站在我后面,友好的笑着:“炭太郎,我们可以拜见你的老师吗?”
灶门炭治郎的表情空白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是髭切先生……我的名字不是炭太郎啊?”
髭切笑得温顺无害:“是吗?抱歉了,我不是很擅长记名字。”
灶门·直觉动物·炭治郎欲言又止: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觉得你像是故意的?
我:这可能不是错觉,他就是故意的。
于是我们又愉快的分好了队伍,大家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