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愣了下,轻轻笑道:“当然没问题。但是谁跟你说,我最擅长的是砍手臂?”
我:是你的传说啊!
你传说不就是砍了茨木童子的手臂吗?
髭切似笑非笑的抬起太刀,蓄势待:“就让你看看,除了手臂其他的我也能砍得七零八落。”
不,不需要那么暴力吧?
要是太血腥暴力作者书被封了怎么办?
我心里十分复杂。
不知道该不该心疼下手鬼,因为接下来他可能会很疼?
髭切认真起来的度和破坏力不输三日月。
山姥切疑惑地看着突然活跃的队友,转头问我:“你和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啊。”我苦恼的抓了抓头,说:“就是说,头交给炭治郎,手交给我们处理。”
其他也没了啊。
山姥切有点不相信,但是他看看频繁触“会心一击”的髭切,也没好说什么。
反正完成任务就行,皆大欢喜。
我们默契得合作,愉快地看着灶门炭治郎一招水调歌头把手鬼的脑袋砍下。
“漂亮。”髭切难得心情不错的夸奖了声。
炭治郎受宠若惊的看着他,然后谦虚地表态。
和在场的两位太刀比,炭治郎还是有许多不足之处,但是他的刀法又如他本人般正直,这也正是髭切欣赏的地方。
手鬼庞大的身躯逐渐化成灰烬。
在某个手臂上,一块肌肉扭曲着长出一只眼睛。
它的眼珠子生硬的转动两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目标。
我感觉到一阵恶寒,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太鼓钟你没事吧?”炭治郎担心的看着我,问。
我心有余悸的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没什么……”
就是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我妻善逸从躲着的树后跑出来,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拉扯我的披风。
髭切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蜜糖色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手鬼消失的地方。
“怎么了?”山姥切问道。
“不。”髭切闭上眼睛,又变回了以前随和亲切的模样:“大概是错觉吧。”
我还在苦口婆心的对我妻善逸进行教育。
我问:“你学的不是雷之呼吸吗?都没见你用过?”
我妻善逸无辜的很:“可是,我只会一招啊。”
我:“……”这样你都敢来参加最终比赛?
老好人属性的炭治郎安慰我:“没事的,我会好好保护善逸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