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上竟然抹了…紫藤花?!”
山姥切甩去本体残留的痕迹,目光淡漠。
紫藤花的毒素让鬼看起来更加丑陋了。
褪去鬼化姿态,惨白的皮肤下浮现出黑紫色的淤青。
“原来如此。”髭切低头,微笑着注视着鬼中毒后的每一个变化:“怪不得审神者要留在蝶屋。”
被活活毒死的鬼失去了声音。
他的身体化作灰烬,一点点消逝在空气里。
山姥切看了眼地上同鬼一同消失的红色,说:“你知道什么了?”
“她留在蝶屋,应该是为了这能够杀死鬼的紫藤花毒素。”
哪怕付丧神再厉害,也只能给鬼造成不轻不重的伤害,并不能致命。这样对日后的调查,可能会造成不小的困扰。
但如果能学会提炼紫藤花的毒素,鬼对他们就不再危险了。
髭切弯起眼,忽然轻声笑了。
山姥切抬头:“又怎么了?”
髭切仰起头,注视着遍布星河的夜空:“不,只是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了。”
山姥切闻言一愣,转头盯着他看了会。
“你指鬼,还是审神者?”
“这个嘛…你怎么觉得呢?”
两刃互相投给对方问题。
坐在洞口的我们背靠背的挤在一起,我妻善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抱紧他自己的刀:“那个,你们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
我没说话,目光安静地注视着前方的树林深处。
三日月扶着刀,温声细语:“是吗?”
说完,他安静了会。
我手掌撑地,突然站了起来。
“小,小贞?!”我妻善逸紧张地看着我,伸出手:“你要去哪里?”
我:“你太紧张了。”
他讪讪的松开我披风,目光闪躲:“不,我不是……你要出去的话,要小心点。”
“嗯。”
我点点头,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妻善逸:“?”
我没理他,转头对没说话的三日月微微颔:“我去去就来。”
“哈哈哈可以哦,这边就交给我吧。”他半阖的眼里点缀着明月,风情万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
三日月:“好像是武昌得胜吧。”
我:“……那是旗开得胜。”
三日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个。”
我觉得有点心累。
您还是安静地当个美人吧,咱们不记得成语就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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