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手停了下来,我愣愣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刀匠式神。
熟悉的感觉,以及恐惧感在瞬间放大、膨胀。
“太鼓钟?”
!!!
我猛地回过神,把门关上。
审神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沙哑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你刚才在看什么?”
“不……我只是在想,刚才的房间是什么地方。”
“啊,那个锻刀房。”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我是主人锻出来的吗?”
“……”审神者突然没有说话,脚步停了下来,面具下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并不,你是光忠带回来的。”
太诡异了吧,这个人。
我咽了咽口水,意识到了她刚刚似乎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光忠?”
审神者从上到下扫视了我一遍,突然嗤笑:“烛台切光忠,我都忘记了你们两个关系特别的好呢。”
我:“……”
等、等等!这个叫做烛台切光忠的人是谁?
审神者停在了一扇门前,手抬起来指着前方:“那个是手入室,你们付丧神受伤都是在那里面治疗的。现在光忠应该就在里面,进去吧。”
我看看她,又看看门。
不继续参观本丸了吗?
“你们好好相聚吧,参观本丸的事情我相信光忠他会很好完成的。”审神者转过身,面对着我留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
“太鼓钟贞宗,现在先和你说一句提个醒。”
“我的本丸里不留没用的刀。”
意义不明。
却又能感受到我好像被针对了?
我一脸迷茫的看着审神者的背影,没用的刀?要做到哪个程度才能算是有用的到?话说为什么一上来就用这么冷的语气和我说话啊?之前的态度不是挺好的吗?
然后我站在所谓地手入室门口,拉开了那扇之门。
扑面而来的血味,让我一瞬间失了智。
什么?!!
我立刻捂住鼻子和嘴巴,震惊地看着里面的几个人——啊不对,用审神者的话来说应该是刀剑的付丧神。
……全都是我不认识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大大小小的似乎遍布着全身。还有的衣服都红了一大半,大概是重伤的节奏吧!
靠着门最近的男人抬起头,粉色的长还沾着血疤,一双异色的瞳孔实属罕见。
我和他面面相觑,然后干巴巴地说道:“你,你好?”
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蛋,用幽深地眼神看了我小会,才转头朝里面的人喊了声:“光忠,这就是你说的小贞?”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完全听不出任何强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