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邵仲平陪着6桂萍将住在纽约曼哈顿区的生活给理顺了。
至于邵仲平让庄尼找的车跟司机也在第二天就如期上班了。
只不过司机的人选庄尼选择自己来当,并没有找其他人。
当吃了退烧药,第二天精力还有些不济的邵仲平在送自己母亲下楼的来到大厦外面的时候,见到从驾驶室的车窗里探出脑袋的是庄尼那张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的。
这鬼佬老是喜欢做些自以为会出乎别人意料的事情,但其实真的是1o到爆。
在第四天,邵仲平告别自己的家人没有去见乔念祖就坐上了飞往香江的航班。
身体略有好转的他,可能因为之前烧的原因全身依旧酸软无力。
躺在头等舱的商务椅上,邵仲平在跟空姐要了一瓶水后,盖着毛毯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在飞机上总归是没有睡在床上那么舒服,加上今天他的这个航班乘坐的人数有点多,加上他们这个舱里有两对夫妻还带着孩子,一些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开始躺着的两个小时,邵仲平几乎就只是用眼罩挡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缘故,耳朵的听力显得异常的灵敏。前后左右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就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种感觉一直等到将近三个小时后,邵仲平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飞机在天上安稳的飞着,邵仲平鼻孔里面呼出的气体虽然有些灼热,可是睡的却是安稳了不少。
空中航程快要过半的时候,邵仲平只觉得自己身体上面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用力压了下,这才昏昏沉沉的从疲累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身体本能的向上弓,双手一撑就把自己的上半身给撑了起来。
不过就在此时原本压在他胸口的物体,被他这一下给送到了前面的椅背那边。
一个女人的痛呼声传入邵仲平的耳朵里面,右手一把扯住眼罩往上一拉,视线里立马就出现了一个身材芊细,但是前凸无量的女人。
邵仲平目光平视过去就见到了那个“颤巍巍”的女人,左手中间的三根手指摸了摸额头际线,睡觉的虚汗还没有散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似抽丝。
一向身体强健的他第一次明白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纽约的初春好像不太养人。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那面容姣好,眉宇间带着三分狐媚意味的年轻女人,身体此时卡在邵仲平座位跟前面椅背之间的空间里。她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看样子是在刚才那一刻撞到了后面的椅背上。
前面座位是空着因此没有人转过来看情况。
邵仲平本来就没有什么精神,前面好不容易睡着还出了一身虚汗,伸手拿起边上的矿泉水瓶盖就饮了一口。
等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才微微前倾,目光从那女人带着狐媚意味的脸上,看向了那“颤巍巍”的身体一部分。
“我在睡觉好像是你想扑到我怀里的才对吧?”
邵仲平的声音平和,但是中气却有些不足,因此这话一进那女人的耳朵里就觉得他是有些心虚了。
那女人装出一副略显痛苦的表情,小巧笔挺的鼻子微微一皱。
“我是走路不小心崴了一下脚。”
“可不是你说的什么扑到你怀里了。”
“你怎么不说你一下把我撞地上,我脑袋还磕到后面的椅背了。”
邵仲平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矿泉水,丝毫没有弯腰过去将她扶起来的意思,嘴角扯了扯,带着倦意的眼睛在那女人脸上锋利的扫了一眼。
“你都这么说了,只要我不追究你打扰我睡觉这件事。”
“当我吃点亏。”
“我们两人算是扯平了对不对。”
前面邵仲平的目光落在女人胸前的时候,她的眼底下面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什么算扯平了?”
“我脑袋上都撞出包来了。”
邵仲平眼睛闭了一下,鼻子里面喷出一股灼热的鼻息。
“所以你还想怎么样?”
“想要我赔钱给你?”
那女人听到邵仲平说的话,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脊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立即反驳道。
“搞的我像是从经济舱过来的一样。”
“我缺你那点钱?”
邵仲平听到那女人的话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右手手掌摊开朝着外面过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