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灰典型就是一块打手的料,黄求的话音落下他仿佛没有听懂一样。
“求叔。”
“除了这小子前面惹了点事情外,别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话听得黄求直皱眉。
这大只灰并不是黄求下面的人,而是字头安排到他这边来看场子的。
“这位是邵仲平邵先生,以后来了上宾招待。”
“不要这小子那小子的。”
“你去忙你的吧!”
大只灰脖子前倾脑袋往前凑了凑,看了邵仲平一眼,显然对于黄求的话还是有些不服气。
“知道了!”
这一声也显出了其内心当中不服的情绪。
黄求看着大只灰梗着脖子转身离开,往吧台一伸手。
“别光站着,我们坐下聊。”
“今晚你所有的酒水求叔请客。”
邵仲平一听乐了。
“既然您这么客气。”
“那我其他消费,要不求叔你也一起请了吧。”
黄求没有犹豫,很豪气的答应了下来。
邵仲平一见他答应,就立马把自己带了九个朋友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黄求用手指,点了邵仲平两下,笑道。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都算我的总行了吧!”
邵仲平连忙感谢。
“那我就多谢求叔替我省钱了。”
感谢完邵仲平话风一转。
“我看刚才的那什么大只灰似乎也不是很给您面子啊!”
黄求摆了摆手,跟酒保要了一杯开水后才答道。
“你应该也知道从政府开始在尖东红磡湾填海以来,老新踏入了这里。”
“这两年把该打的都打了,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
“不过这大只灰确实是蠢了一些。”
“不管他们谁在这里对于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影响不大。”
邵仲平这才终于明白,这个大只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底气。
原来是出身老新,这也难怪现在这么硬气。
7o年代后期至整个整个8o年代到9o年代初期,正是老新最辉煌的时间段,同样也是整个香江实力最强,势力最大的字头。
邵仲平接过续满酒的杯子,饮了一口。
“这也难怪。”
“不过求叔你也不用跟这种人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