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你还想着上学,且不说,他们知道了那题根本就不是昊昊做的,单凭咱们之前那么虐待招娣儿,你以为唐家能放过咱们!这会把咱们晾着,就是给咱下马威呢。”何父正因为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十分畏惧。
何父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便走进了病房,唐景儒在几个黑衣人之中,迈步也走了进来。
他眼神一挑,手下便心领神会的将门牢牢关住。
“校,校长,您,您回来了……”何父被突如其来的场景,害怕的愣在原地,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那黑衣人手中拿着的粗棍,正是自己当初责打招娣时用的武器。
“动手。”唐景儒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口,懒得搭理何父。
两个字说罢,一群人将母子二人拉到一旁,只留何父在原地被那粗棍抽打。
“不要!不要打我爸爸!”何昊见到如此残忍的场面,声嘶力竭的哭着,却不能挣脱束缚。
一旁的女人泪如雨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求饶“我们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们!求求您!”
“求……求求……”何父趴在地上,几乎不出任何声音,费力的蹦出求字。
唐景儒观察他的反应确实到了极限,轻轻抬手。
那群人便停止了责打。
他起身走了过去,目光锐利,盯着地上这欺软怕硬的烂货。
何父的恐惧再次蔓延,他费力伸手往前够,想要去摸唐景儒的皮鞋求饶。
“混蛋!”唐景儒却一脚踩住他伸过来的手背。
“当初,你虐待糖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满是嫌弃。
何父内心的恐慌再次袭来,他害怕再承受更多的毒打,只能拼命的摇着头,颤抖着身体的啜泣。
唐景儒一想起糖宝经历的那些事情,就心如刀割,恨不得将这帮混账都千刀万剐!
唐景儒浑身散着嗜血的冷气,他每一个眼神都让对面的何父一家心惊胆战。
何母不争气的尿了裤子,吓得跪地求饶:“求求您了,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这样对我们啊……”
哭的惊天撼地,一双手不停的抽打着自己的嘴巴。
唐景儒只觉得聒噪,撩了一下头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处理好。”
身后的保镖心领神会的封住了一家三口的嘴,随即套上麻袋,扛进楼下的面包车里,将他们送去了一个好地方。
回到糖宝的会员病房,唐景儒立即换了脸色,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解决了?”唐司枭见他进来,轻声问道。
唐景儒点点头:“是,送到山区了,那里的人会好好对他们一家的。”
“不错。”唐司枭含着笑意打趣了一句,这种事,交给唐景儒去做,他从来没失望过。
谁能想象他们这最小的弟弟,长相白嫩,看上去人畜无害,却是他们六个里最腹黑,做事最阴狠的那个。
“我只知道谁敢动我外甥女,我就让他生不如死。”唐景儒的眼角划过几分阴冷。
糖宝,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