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似乎也是另外一位殿下的意思。”神医啧啧两声,“现在的年轻人哟~”
“另外一位?”
“没错,那位看起来沉稳多了,只是一直黑着一张脸,还对老夫颇为不敬。”
神医哼了一声,并不喜欢他们这群人。
一女二男,关系乱的很。
这也就罢了,三个人都还摆着一副你不要不识抬举的臭脸,抢了药还不说,连药钱都不给!
神医越想越气,要不是身在阳城,是别人的地盘,以他的臭脾气,早就下毒弄死他们算了。
这种人根本没有医的必要,医了还让更多人受罪。
牧玄烨听完后气的又对着墙壁嘭嘭两拳,否则难以缓解心中的愤怒。
这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呢?
黑脸那位一定是大哥,他知道了项潇潇身中情毒的事,不愿意让项潇潇再和七哥生关系,硬要用药来解毒。
他们自己玩的花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浪费药材,这可是挽儿的命啊!
“殿下请节哀,老夫也未曾想到这种事的生。那味药材可遇不可求,老夫寻了将近十年才得了那么一株,唉,等不及啊。”
他叹了口气,背着手摇头:“可惜身在阳城,这行人权势滔天,老夫也不得不从。”
牧玄烨嘲讽地勾起嘴角:是啊,一个是太子殿下,一个是七王爷,都惹不起。
他从来没有这么自内心地厌恶过一群人,头一回觉得这几位哥哥的面容是那样的可恶,尤其是项潇潇。
牧玄烨不禁想到:
若是自己权势滔天,再加上有父王的宠爱,他们又能拿自己如何?
不就是觉得眼下夺嫡的几率都比自己大吗?
这就意味着你们能够随意决定他人生死吗?
牧玄烨逐渐平静,面上再无波澜,然而他现在的表现反而比刚才还要可怕。
神医敏锐地察觉到,十殿下怕是要做出什么大动作了。
阳城真可怕。
师兄啊,见你一面着实不容易,下回还是你来找我吧,我可不敢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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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杨挽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是酷暑,她却穿的特别多,一件裹一件,还不见她出汗。
一摸手,凉的和块冰似的,浑身都这样。
本来牧玄烨是想等万事俱备之后再告诉杨挽有解药这件事,就是怕空欢喜一场。
眼下事情被破坏,他也没法再告诉杨挽,只是沉着一张脸,到杨挽面前也不见几分喜色。
杨挽知道其中原因,她早就通过糯糯得知了这步惊险操作。
虽然她也觉得项潇潇他们简直就是奇葩,只有牧玄烨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