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给了他个白眼。
许东插刀，“素了一年，确实有可能会生这种情况。”
朱森傻兮兮问：“什么情况？”
许东：“不太行的情况。”
朱森秒懂。
三个人掀起眼皮上下打量周衍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下方。
似乎在说：原来如此。
周衍喝完酒，放下杯子，蹙眉说：“想什么呢。”
程川：“我在想哪个医院的男科医术最好。”
“啪。”有烟落在了程川身上。
程川挑眉说：“恼羞成怒了。”
周衍：“正经说话。”
程川抖抖肩，“说吧，你到底做什么了？”
周衍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许东：“就这？”
周衍：“嗯。”
程川：“没进行到最后。”
周衍：“没。”
三个人眼神对视，答案清晰明了，“阿衍，我们说出来你千万不要不开心。”
程川拍拍他肩。
周衍冷声说：“讲。”
程川给了许东一个眼色，许东轻咳一声：“可能真的是因为……你不行。”
-
宋媛打了声喷嚏，小荣给她递上纸巾，“媛姐，你可注意别感冒了。”
宋媛拧拧鼻子，点点头：“放心，不会感冒的。”
这话刚说完没多久，半夜出状况了。
宋媛醒来后觉得鼻塞头晕嗓子疼，身上还一阵一阵冷，裹着被子给小荣打了电话。
小荣拿着体温计跑过来，在她耳旁一放，看着上面显示的数字吓了一跳，“媛姐，你烧了。”
宋媛惨白着脸看向她，安抚说：“没事，你去给我倒杯热水，再哪点退烧药。”
“能随便吃吗？”小荣说，“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宋媛小的时候身体体质弱，经常生病，宋母不管她，都是她自己找药吃，“你去拿就行。”
小荣从箱子里翻找出来，给宋媛倒还水，趁她吃药之际给高松了信息。
几分钟后高松回：“让她先吃药，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小荣回到卧室，看着宋媛躺下，摸摸她的头，“媛姐，你睡，我在这守着你。”
宋媛说不用，她自己可以。
小荣坚持不走，半夜里一会儿摸摸宋媛的头，一会儿给宋媛盖被子，折腾到天亮才睡过去。
这觉宋媛睡得不太好，做了好久的梦。她梦到了宋母，满身是血，冷笑着说：“我死了你是不是开心了，是不是得意了。”